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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郁棠结局免费阅读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番外

南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郁棠骑马闯出宫门时遇到了阻碍。宫门的御林军举着火把挡在眼前。而他们前面,以太子为首的几位皇子齐齐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宫里发疯的郁棠,马背后传来的一阵阵惨叫声,让几位皇子都面露震惊之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裴修竹身上,眼神透着不可思议。他们知道郁棠大婚日发疯,也知道她报复裴修竹,把他绑在马背后拖行进宫,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进宫发疯的郁棠不但能全身而退,还把裴修竹继续拖着狂奔。父皇没有震怒吗?方才那么大阵仗,不可能不惊动父皇,父皇一向最宠裴修竹,怎么可能不替他做主?“诸位拦在这里做什么?”郁棠端坐在马背上,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挡路之人,“父皇都没能拿我问罪,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让开!”“太子……”裴修竹发出痛苦地呻吟,“太子...

主角:苍梧郁棠   更新:2025-02-26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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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郁棠结局免费阅读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番外》精彩片段


郁棠骑马闯出宫门时遇到了阻碍。

宫门的御林军举着火把挡在眼前。

而他们前面,以太子为首的几位皇子齐齐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宫里发疯的郁棠,马背后传来的一阵阵惨叫声,让几位皇子都面露震惊之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裴修竹身上,眼神透着不可思议。

他们知道郁棠大婚日发疯,也知道她报复裴修竹,把他绑在马背后拖行进宫,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进宫发疯的郁棠不但能全身而退,还把裴修竹继续拖着狂奔。

父皇没有震怒吗?

方才那么大阵仗,不可能不惊动父皇,父皇一向最宠裴修竹,怎么可能不替他做主?

“诸位拦在这里做什么?”郁棠端坐在马背上,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挡路之人,“父皇都没能拿我问罪,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让开!”

“太子……”裴修竹发出痛苦地呻吟,“太子殿下,救我……”

郁棠回头看他一眼,鄙夷一笑:“本宫记得三年前的裴公子光风霁月,浑身风骨,宁折不弯,亦从不求饶,今天怎么了?这点折磨都受不了?当年你在大殿上提议让公主去和亲时,说的可是大义凛然——”

“郁棠。”太子郁宸冷冷看着她,“你是在记仇?”

郁棠嘲讽地笑了笑:“本宫只是提醒裴驸马,别忘了自己的风骨。”

郁宸冷道:“放了他。”

郁棠缓缓抽出鞭子,眸光微眯::“你在命令我?”

“九妹。”太子旁边站着的蓝色织锦袍服男子,是五皇子郁锦,“今晚在裴家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裴修竹做的是不对,他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带人去捉奸,但下药之事不一定跟他有关,还望九妹冷静下来,等查清真相才处置不迟。”

五皇子郁锦是贵妃之子,郁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但此时他看着郁棠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眼前这个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个罪该万死的乱臣贼子。

“是啊,九妹。”墨绿袍服的四皇子郁衡点头,“你刚从东澜回来,没有根基,名声也不太好,若是惹怒朝堂上下,只怕父皇护不了你。”

父皇护她?

郁棠冷冷一哂。

父皇若真是护她,她就不会刚回来就遇到那么多冷眼,朝中上下不会对她投以鄙视的眼神,太后皇后和后宫嫔妃不会用那种别样的眼神看她。

郁棠从回来第一天就知道了,大殷朝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就算她乖乖听话,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

既然如此,她索性好好发疯,大不了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郁棠冷道:“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必诸位操心。”

“郁棠,你别不识好歹!”郁宸怒道,“把裴修竹放了!”

郁棠抬手一鞭子抽过去。

郁宸瞳眸一缩,下意识地朝旁边躲去,随即身后的御林军上前护驾:“快!保护太子!”

然后郁棠只是冷笑一声,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驾”的一声响起,拖着裴修竹扬长而去。

御林军转身追了上去。

两道黑衣身影忽然从天而降,如死神般一般落在眼前,面无表情地望着御林军,眼神冷冷的,垂在身侧的右侧握着匕首,不说话,却让人感受到了一股阴恻恻的杀气。

郁宸几人脸色都变了,不安地面面相觑。

这两个黑衣人是什么身份?


“行啊。”郁棠平静地应了他,“罚你在新房跪满一个月,每晚天黑开始跪着,跪到天亮再起身,你若能坚持下来,本宫就考虑原谅你。”

裴修竹僵住。

坚持一个月,每天从天黑跪到天亮?

他岂不是要跪断双腿?

她果然心狠自私,心胸狭隘……不过这样也好,虽然对他来说是个折磨,但他待在新房,至少能获知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到时候只能灭口。

如果是他虚惊一场,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让姜淑打掉孩子,休养好身体,到时就算纳她为妾室,没有孩子做把柄,外面谁会知道姜淑跟他有苟且?

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到时就可以把一切都推到把脉的大夫头上,就说他被郁棠提前收买,就是为了栽赃陷害他。

这样一来,就是郁棠仗着公主身份逼迫姜淑做妾,外人只会觉得她仗势欺人,没有皇家公主的风范,自己名节不保,还不安分过日子。

到时她们妻妾二人在内宅内斗,又怎么管得了外面的事情?

想到这里,裴修竹继续做出一副真诚而又黯然的态度:“别说一个月,只要能让棠儿消气,两个月,三个月,我都心甘情愿。”

郁棠冷冷一哂:“不需要那么久。”

他能坚持一个月再说。

一个月之后就是裴家的死期,还哪来的两个月三个月?

“我困了。”

裴修竹抿唇:“那你先睡。”

灯火熄灭,屋子里很快陷入一片黑暗。

裴修竹眼神变得阴沉而愤恨。

他以为郁棠相信了他的话,殊不知郁棠早已经计划了他的死期。

或许在男人心里,女子一旦爱上了谁,就会一辈子死心塌地。

名节对她们来说比命还重。

今天她那么愤怒,也只是把他绑在马背后拖着进宫,进宫跟皇上告状之后,又把他拖了回来。

她甚至都没有要求解除这桩婚事,这足以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况且皇上并未下令责罚于他,所以以后他们还是夫妻。

待时日一久,郁棠在东澜三年的经历只会让她对他心存愧疚,时时刻刻担心他不相信她的清白,却浑然忘了,长达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在磨难中封锁情感,脱胎换骨。

当郁棠知道赐婚是被算计,被迫去东澜为质是裴修竹的主意,以及他们书信通敌,想让她死在东澜时,她对他们就只剩下了恨意。

成婚?

婚姻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只是她报复的一个手段罢了。

裴修竹跪得两腿肿胀剧痛,不大一会儿就撑不住了,他刚要动一动,黑夜里,一记鞭子狠狠抽到他背上,疼得他闷哼出声。

裴修竹大怒,转头看向黑漆漆的新房,试图找出那个见不得人的罪魁祸首。

郁棠幽幽开口:“若连跪都跪不好,我真会怀疑你这个驸马爷还有什么用。”

裴修竹咬牙,简直恨得牙痒痒。

若不是担心她真的知道了什么,他一定起身拂袖而去,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受这个窝囊气。

裴修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戾气,温言软语说道:“郁棠,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看——”

“你要跟我圆房?”郁棠嗤笑,“方才我刚跟野男人私通过,你竟然一点都不介意?”

裴修竹脸色僵住,已分不清郁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太子驾到,裴夫人很兴奋,很激动吧?”郁棠目光微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瞧你眼下气色不错,眉眼舒展,看起来心情很好。”

裴夫人面色一僵,随即恭敬地低头:“臣妇就算不高兴,也不敢在太子和福安公主面前表现出来,这是大不敬。”

“在福安公主面前不敢大不敬,在我面前就敢。”郁棠淡道,“原来在裴夫人心里,我这个公主不算公主。”

裴夫人惶恐道:“臣妇万万不敢。”

郁棠这个贱人,在裴家趾高气昂,摆足她的公主架子也就罢了,以为拿捏着姜淑的把柄,就想把裴家都踩在脚底?

做梦。

裴家治不了她,福安公主治得了,太子治得了。

她倒要看看,郁棠到底能硬气到何时。

“郁棠。”郁宸表情沉怒,“别再使性子,孤命令你,立刻给郁姝道歉,否则别怪孤让嬷嬷教教你规矩。”

郁棠笑了笑:“昨天想教我规矩的赵嬷嬷,这会儿已经在床上躺着养伤了,太子不妨试试,看哪个嬷嬷能教得了我规矩。”

“你说什么?”郁宸霍然起身,脸色铁青,“你连太后娘娘派来的赵嬷嬷都敢打?”

裴夫人扑通一声跪下:“太子殿下明鉴!臣妇无能啊!九公主昨晚不但虐待修竹,把修竹绑在马背后拖行进宫,回来之后还下令打伤赵嬷嬷,掌掴臣妇,裴家下人都被九公主发落了个遍,臣妇求太子殿下做主!”

“郁棠,你真是放肆!”郁姝大怒,迫不及待想先发制人,走过去就朝郁棠脸上扇去,“你今天打我的一巴掌,我现在就还给你——”

郁棠闪电般攫住她的手腕,抬手朝她脸上扇了过去,啪!

巴掌声清脆利落,毫无留情。

一个红肿鲜明的巴掌印,叠加着原本的那一巴掌,很快在白皙的脸上浮起来。

郁姝被打得呆住。

裴夫人更是脸色骤变:“九公主,你……你放肆!你竟然连嫡公主都敢打,你要造反是不是?你……你还不跪下给嫡公主赔罪?”

裴修竹脸色铁青:“郁棠!”

“九公主,你太放肆了!”徐嬷嬷厉声道,“来人,把九公主拿下。”

郁姝捂着脸,气得眼睛发红。

她不敢相信郁棠这个贱人,竟然两次扇她耳光。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郁姝转头吩咐,“抓着她,我要扇花她的脸。”

两个粗壮的嬷嬷走上前,抬手就要抓住郁棠的肩膀,郁棠眼神一冷,抓着右边的嬷嬷来了个腾空摔,把她狠狠摔倒在地上。

第二个嬷嬷见状脸色一变,下意识地转头去,郁棠一脚把她踹了下去。

郁姝大惊失色,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郁棠,你好大的胆子!”

裴夫人慌乱:“九公主,你怎么能这么做?”

“这……这是在干什么呀?”

“来人呀!快来人啊!”裴夫人转头大喊,语气慌乱失措,“九公主又发疯了!”

郁棠退后一步,淡定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青霜,把他们都拦住,拦不住的打死亦无妨。”

“是。”

一个青衣身影闪电般现身。

随即就见一个利落的抬手,把率先冲上来的徐嬷嬷摔倒在地上,转身一个抬腿,毫不留情地朝另一个嬷嬷踹了过去。

砰!砰!

两个嬷嬷相继摔倒在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半晌爬不起来。

郁宸大惊失色:“郁棠,你要造反?”

郁棠双臂环胸,斜靠着门框,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团混乱:“我要造反又如何?有本事你去父皇面前告御状,把我抓进大牢严刑拷打或者直接处死啊!”


郁宸心头剧震。

他看着郁棠那张桀骜不驯的脸,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脾气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东澜三年她经历了什么?

方才她摔倒徐嬷嬷时,那一身利落的身手是谁教的?

还有这个青霜是谁?

她身手那么快,那么可怕,是父皇给她的暗卫?

不,应该不是。

父皇对郁棠的态度他是知道的。

殷朝暗卫是只有皇帝和太子才能调动的利器,其他亲王和权臣府里不是没有暗卫,但是一来暗卫数量有限,二来不会如此轻易露面,更不可能轻易亮相对付太子和公主。

郁棠今天竟敢使出暗卫对付太子,她到底是嫌命太长了,还是仗着什么靠山?

郁姝一脸惊骇地看着郁棠,不敢相信她这么大胆子。

她是真不怕父皇发怒治罪于她?

青霜出手利落,一个眨眼就把冲上来的人都撂倒在地,并以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挡在郁棠面前,冷眼看着郁宸和郁姝:“今天是太子和福安公主擅闯九公主的院落,不分青红皂白找九公主的茬,而且以权压人,仗着人多势众,就想欺压九公主,若是传到朝堂上去,只会让满朝文武寒心。”

“寒心?”郁姝厉声道,“郁棠大逆不道,太子难道没资格教训她?”

“九公主于殷朝有功,有大功!”青霜气势毫不输人,甚至压过郁姝这个嫡公主,“昨晚九公主在宫里纵马,直接拖着裴驸马抵达重华宫,皇上都没有治罪九公主,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架子,治罪一个从敌国回来的功臣?三年前若不是九公主前往东澜,你们大殷朝说不定就被兵临城下,国破家亡了,你们一个个都是亡国奴,还有机会在这里摆太子和公主的架子吗?真是过河拆桥,厚颜无耻!”

郁宸被她说的脸色青白交错:“放肆!”

“你才放肆!”青霜冷冷道,“别人怕你,我不怕!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殷朝的人,我是奉东澜摄政王的命令保护公主,你们对九公主所做之事,所言之语,都会有人一五一十传回东澜,殷朝苛待九公主,东澜早晚会跟你们算回这笔账!”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齐齐僵住。

裴修竹不敢置信地看着郁棠,一张脸青转白,白转红,像是终于发现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的表情:“郁棠,她说的是真的?东澜摄政王派人保护你?他为什么要派人保护你?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跟他什么关系,是你有资格过问的?”郁棠冷眼一瞥,“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裴修竹怒吼:“你是我的妻子!”

“放屁!”郁棠冷道,“别摆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本宫脚下的一条狗!三年前本公主愿意看你一眼,是看在你姿色不错的份上,如今你连仅有的姿色都没有,还以为能在本宫面前占有一席之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裴修竹脸色铁青:“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答应嫁给我?”

郁棠眯眼,笑意冰冷刺骨:“当然是为了好好折磨你,报复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郁棠。”郁宸声音冰冷,显然是动了真怒,“你跟东澜摄政王勾结,算不算通敌叛国?”

“真是天大的笑话!”郁棠冷笑,眉眼似裹着一层寒霜,“我倒是不想跟他勾结,偏偏三年前你们一个个迫不及待把我送去东澜,我想不勾结都不成,如今还想倒打一耙?”


“九公主……”裴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因为疲惫虚弱而微微颤抖,“我……我可以起来了吗?”

听到这句话,郁棠还没说话,裴修竹倒是率先有了反应。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直起身,抬头看向郁棠:“九……九公主,新婚次日,我们应该去给母亲敬茶……”

郁棠嘴角的笑意如刀锋一般冰冷:“敬茶?你确定不是你的母亲来给本公主敬茶?”

裴修竹闻言,眼底划过僵白,愠怒,不甘,随即渐渐转为隐忍。

他悄然攥紧双手,垂下眸子:“不管以后规矩怎么样,至少新婚第二天,应该是我们去给母亲敬茶,这样你才算是真正进了裴家的门。”

郁棠没理会他这句话痴心妄想的话。

裴修竹能有如今这般不合时宜的自信,除了皇帝对他的宠爱,裴夫人一直以来没有自知之明的教导也功不可没。

郁棠懒得理会这对自以为是的母子。

梳妆打扮结束,早膳正好准备妥当。

她命人把裴夫人叫了进来,边吃饭,边开口问道:“昨晚你们跟姜家夫人谈得如何?他们没有把姜淑带回去浸猪笼?”

裴夫人双腿剧痛,被侍女搀扶着跨进门槛,刚要回答郁棠的问话,一双眼却率先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裴修竹,顿时大惊失色:“修竹!修竹,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又多了这么多伤?”

她急急扑倒在儿子身边,心疼得看着儿子一身的伤痕累累,昨晚沐浴之后刚换的衣服,被一条条鞭痕划破,血已干涸凝固。

“九公主!”裴夫人目眦欲裂地看向郁棠,“修竹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你要这么一次次折磨他?就算他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带人捉奸,可你已经惩罚他了,一路骑着马拖行他进行,又将他拖行回来还不够吗?他脸面也丢了,苦也受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过不去?”

阿蓝走过来,冷冷盯着她尚未消肿的脸:“裴夫人若是再敢对九公主不敬,昨晚二十个耳光的苦楚,只怕你得再受一遍。”

裴夫人瘫软在地上,双手拍地,开始哭天抢地:“裴家的列祖列宗啊!我没用,我无能,连唯一的儿子都保护不好!皇上,皇上啊,老妇无能啊,原以为娶进来一个尊贵的公主,没想到娶回来却是个女煞神,是个活阎王,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啊!”

她这番言语实在是大不敬。

可阿蓝看着她这副乡下粗野妇人骂街的姿态,表情着实诡异得很,她转过头,看了看阿英,阿英表情跟她如出一辙。

再看看主子,主子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着实看不出生气与否。

阿蓝决定给裴夫人一个教训,却被郁棠阻止。

“裴修竹。”郁棠手握着白勺子,低头吃了口汤羹,“你的母亲来到京城五年,依然没改一身恶妇习气,所以本公主此时终于可以确定,三年前……不,应该说从五年前开始,你那一身清贵的公子修养都是装出来的,不过那时本公主眼瞎,居然真的被你骗过去了。”

裴修竹被她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着母亲毫无仪态的哭嚎,忍不住怒道:“母亲,你现在是官员的母亲,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仪态?你还嫌我丢的脸不够大吗?”

裴夫人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缓缓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裴修竹:“修竹,你……你嫌弃我?连你也嫌弃我没有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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