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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靳之年全文

不渡闲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还没等他开口说完,身边的张婉妍后仰摔倒在地,尖叫道:“呀!哪来的狗!”一条通体雪白的田园狗摇着尾巴出现,陈舒棠眉眼无意识柔和下来。她不在的这几天,可能是没人喂养,小白也瘦了。“你不要过来!”小白只不过是靠近嗅了嗅她,没想到张婉妍反应这么大。靳之年一眼认出这是陈舒棠养的狗,掩盖不住的嫌恶瞬间取代他脸上微弱的歉意。刚才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小白立刻被靳之年一脚踹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见状,陈舒棠顿时气急:“靳之年!你干什么!”坐在地上的张婉妍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地扯住靳之年的裤脚:“靳营长,我好像把脚崴了。”一听到她的话,靳之年对陈舒棠的责骂充耳不闻,只顾着检查张婉妍的脚伤。发现她脚踝微红后,靳之年脸色一沉,扭头对陈舒棠说:“我要带婉妍去她的新...

主角:陈舒棠靳之年   更新:2025-02-27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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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舒棠靳之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靳之年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渡闲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等他开口说完,身边的张婉妍后仰摔倒在地,尖叫道:“呀!哪来的狗!”一条通体雪白的田园狗摇着尾巴出现,陈舒棠眉眼无意识柔和下来。她不在的这几天,可能是没人喂养,小白也瘦了。“你不要过来!”小白只不过是靠近嗅了嗅她,没想到张婉妍反应这么大。靳之年一眼认出这是陈舒棠养的狗,掩盖不住的嫌恶瞬间取代他脸上微弱的歉意。刚才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小白立刻被靳之年一脚踹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见状,陈舒棠顿时气急:“靳之年!你干什么!”坐在地上的张婉妍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地扯住靳之年的裤脚:“靳营长,我好像把脚崴了。”一听到她的话,靳之年对陈舒棠的责骂充耳不闻,只顾着检查张婉妍的脚伤。发现她脚踝微红后,靳之年脸色一沉,扭头对陈舒棠说:“我要带婉妍去她的新...

《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靳之年全文》精彩片段




还没等他开口说完,身边的张婉妍后仰摔倒在地,尖叫道:

“呀!哪来的狗!”

一条通体雪白的田园狗摇着尾巴出现,陈舒棠眉眼无意识柔和下来。

她不在的这几天,可能是没人喂养,小白也瘦了。

“你不要过来!”

小白只不过是靠近嗅了嗅她,没想到张婉妍反应这么大。

靳之年一眼认出这是陈舒棠养的狗,掩盖不住的嫌恶瞬间取代他脸上微弱的歉意。

刚才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小白立刻被靳之年一脚踹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见状,陈舒棠顿时气急:“靳之年!你干什么!”

坐在地上的张婉妍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地扯住靳之年的裤脚:“靳营长,我好像把脚崴了。”

一听到她的话,靳之年对陈舒棠的责骂充耳不闻,只顾着检查张婉妍的脚伤。

发现她脚踝微红后,靳之年脸色一沉,扭头对陈舒棠说:“我要带婉妍去她的新宿舍,你先帮忙拿着行李。”

话音刚落,他把手上的行李扔向陈舒棠,自己俯身轻轻抱起张婉妍。

沉甸甸的行李撞上她受伤的小指,血肉模糊的白骨因受到冲击力再次刺出。

陈舒棠痛得失声,眼角飙出生理泪水:“靳之年,你别太过分了!”

已然走出几米距离的靳之年回头看到她捂着左手叫唤,冷声道训斥道:

“少了半截手指而已,别小题大做。炊事员也是兵,这点苦都吃不了就滚回家去。”

他的话如利刃刺穿陈舒棠的心口,她好不容易平复的泪意再次决堤。

“靳之年,你知不知道......”

我在昏暗脏乱的禁闭室,伤口发炎又化脓,疼得钻心。

那截断指也逐渐萎缩、腐烂,我发着高烧,狠下心彻底咬断自己的小指。

如果你知道这些,还会说是我小题大做吗......

痛苦的记忆如鲠在喉,最后只有不成声的抽泣从陈舒棠嗓间溢出。

可靳之年却对她置若罔闻,径直抱着张婉妍走向宿舍楼。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陈舒棠看着小指流的血染红破烂的衣角,唇角咧开一个凄然的笑。

那些从小就在她心口盘踞的爱意,都在此刻轰然崩塌、溃散。

靳之年,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爱你了。

次日清晨,陈舒棠起了个大早。

她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那血淋淋的半截小指上药。

锥心刺骨的痛感再一次提醒着她这五年来和靳之年的相爱有多么荒谬、多么可笑。

昨天的她单手提起那两大袋行李,硬是拖上五楼。

等她气喘吁吁地抬头看到熟悉的房门号,陈舒棠这才发现张婉妍的新宿舍就在自己屋子的隔壁。

是靳之年原本和她说好当婚房的那间大屋子。

“羡慕吧?这可是之年用自己的功绩请示领导,特意帮我求来好屋子呢。”

“舒棠,你别听她瞎说。反正我们的结婚申请还没批下来,这间屋子先给婉妍住,我们以后的婚房可要比这个好多了......”

张婉妍得意洋洋的炫耀,靳之年强词夺理的辩解,所有的一切都在陈舒棠脑海中一次又一次重现。

强压下眼眶的酸涩感,陈舒棠用纱布紧裹小指。

她还要去组织那边提交转业报告。

以及,撤回她和靳之年的结婚申请。

刚推开门,陈舒棠就听到了一阵交谈声。

抬头只见靳之年少见地穿上白衬衫,身姿挺拔如松。

他站在隔壁屋门口和张婉妍低声细语着,两人言笑晏晏。

注意到陈舒棠这边的动静,靳之年对她勾唇一笑:“早啊,舒棠。吃过早饭了吗?”




没想到她会动手,张婉妍一下子被打蒙了。她捂着脸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挤出眼泪。

看到张婉妍哭得梨花带雨的委屈样,靳之年上前护住她,冲着陈舒棠怒吼道:

“陈舒棠!你至于吗?”

“婉妍好好过个生日,人家怕你孤单还特地邀请你。你犯得着动手打人吗?”

“那不就是一条土狗吗?你要是喜欢养狗,什么时候不能再养?”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块重石一样压在陈舒棠心头,让她近乎喘不过气。

对于他们只是一条狗的小白,对陈舒棠来说它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她死死咬着牙关,才咽下那些快要将她吞噬的怒火。

可还没等陈舒棠反驳,她突然眼前一阵晕眩,只听到一声更响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啪——”

男人手劲大,陈舒棠不受控般失去平衡倒下,额角直直撞上桌角。

“陈舒棠,你今天太过分了。”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舒棠,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脸颊都阵阵发麻发痛,血液也渗出额角,陈舒棠却捂住了胸口。

原来她这颗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一遍又一遍抽痛。

过去恨不得把她捧在心尖上宠的男人,亲口对天发誓会保护她一辈子。

如今,他却亲手给了她一巴掌。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无尽的沉默莫名让靳之年心慌。

看到陈舒棠悲凄狼狈的模样,他叹了口气。

主动伸手示意帮她起身,靳之年放轻声音,但双眸依然犀利:

“舒棠,快和婉妍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他冰冷的语气如同宣告判决,陈舒棠闭眼扬起面,仍由泪水失控落下。

分明不是她的错,也要她道歉吗?

原来亲眼目睹那份曾经属于自己的偏爱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心会这么痛。

数不清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陈舒棠眼中的光一点点暗淡,最后彻底灰败下去。

她一把拨开眼前的大手,靠自己挣扎起身。

看到陈舒棠清瘦的身子踉跄着差点摔倒,靳之年下意识想扶她,却对上她冷淡的视线。

他的手僵在半空,只好最后又收回。

深吸一口气后,陈舒棠紧握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靳之年,我不可能道歉。”

她顿了顿,强忍住声音的颤抖,“我没有错。”

我只是错在爱上你,爱上如今不爱我的你。

敏锐捕捉到陈舒棠眼底的悲伤,靳之年莫名感到无所适从,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耳边再次响起张婉妍的哭声,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被大院楼下的呼喊声打断。

“靳营长!你在家吗?我有急事报告!”

闻言,靳之年神色一变,匆匆把两人晾在原地。

刚走到门口,他回头冷声嘱咐道:“我很快就回来,陈舒棠你赶紧给婉妍道歉。”

直到门咔哒一声彻底关上,张婉妍才收住哭声,毫不掩饰脸上的凶狠恶意。

她起身抱臂看着陈舒棠,冷笑道:“陈舒棠,看见了吧?之年是你的竹马兼未婚夫又如何,他还不是最受不了我哭?”

“他说你怕痛,所以把欲望全施展在我身上,日日夜夜索求得我腰都痛了。在你关禁闭的时候,之年还特意带我去你的床上做呢,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刺激。”

“识相的话,你自己放弃他吧。我才是未来的营长夫人......”

她的句句挑衅无比刺耳,陈舒棠脸色惨白,近乎是失控地大吼:“张婉妍!你闭嘴!”

走廊突然传来皮鞋落地的脚步声,张婉妍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容:

“你没资格和我抢男人。”

说完,她猛地把桌上的锅掀翻泼向陈舒棠。

铁锅砸落在地发出巨响,滚烫的热度刺痛陈舒棠,痛苦的呻吟溢出嗓间。

没有衣裳遮挡的肌肤瞬间被烫得红肿起泡,火辣辣的又痛又痒。

这时,走廊里的靳之年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而入:

“你们又在吵什么?”




1983年初春,紧锁三天的部队禁闭室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刚结束反省的陈舒棠没有第一时间回大院,而是走向营地大门前的公共电话亭。

她拿起电话,用缠裹着碎布的手艰难拨通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陈舒棠率先开口:“爸,是我,舒棠。”

对面惊愕了一瞬,但很快沉下气来:

“我当初怎么说的?你一天在外和靳家那小子私奔,我就一天没你这女儿!”

陈舒棠望向自己仍在溢血的小拇指处,她那清澈的双眸愈发坚定:

“我想通了,我要回家继承烹饪技艺。爸,帮我在上海找份厨师工作吧。”

闻言,陈父生怕她反悔,激动道:

“那我们陈氏的传世厨艺总算是后继有人了!小棠,你要多久回来?”

“最快半个月,我还要交接一下炊事员的工作。”

听完陈父关切的话语,陈舒棠挂断电话,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滚落。

初春的凉风忽地吹过,吹散了缠绕在她左手的碎布。

陈舒棠的小拇指,明显少了半截。

伤口隐约露骨,她从衣裳上撕下止血的碎布已然被血污染得黑红。

三天前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陈舒棠唇边扯开一抹苦笑。

那日她本想去菜园摘点晚餐食材,却撞见靳之年在和卫生站的医生张婉妍野外偷腥。

陈舒棠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爱得她死去活来、非要带她私奔的竹马,

如今身为她的未婚夫,他却压着刚来部队三个月的女人低声索求。

强忍着心痛准备晚饭,陈舒棠在斩鸡时一失神,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小拇指。

鲜血沿着砧板流到地上,仅剩皮肉相连的半截小指摇摇欲坠。

伤口痛得陈舒棠近乎窒息,但也比不上心痛的半分。

那时卫生站值班的医生只有张婉妍,可她却说自己晕血,死活不愿意帮忙做接指手术。

两人争执无果后的当晚,张婉妍哭诉自己食物中毒,上吐下泻。

身为营长的靳之年就这么信了。

他无视陈舒棠的辩解,一口咬定她是在故意报复张婉妍。

最后,靳之年不由分说地把她关进禁闭室。

害得她的手指没有保住......

回过神来,陈舒棠已经走到了部队大院门口的海棠树下。

三日禁闭的阴影依然笼罩着思绪,苦涩感在她心头不断翻涌。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陈舒棠身后传来:

“舒棠?你怎么回来了?”

陈舒棠身躯一震,她回头就看见了疑惑的靳之年。

只见他手上提着两大袋行李,身旁的张婉妍正挽着他的臂膀,两人无比亲昵。

明明早已亲眼见证靳之年和张婉妍在玉米地里翻云覆雨的景象,但再次看到他们光天化日下的亲密举止,陈舒棠还是会心脏猛地抽痛一下。

她鼻尖泛酸,佯作不在乎地说道:“靳营长真是贵人多忘事,明明是你说禁闭三天,难道现在还觉得没关够我吗?”

察觉到她的异样,靳之年剑眉紧锁,有些不解。

在他的预想里,陈舒棠禁闭出来就会哭闹个不停,责怪他、怨恨他。

他甚至连哄她的话都想好了。

但真正等到这个时刻,陈舒棠却不哭不闹,冷静得有些异常。

心里本就理亏,靳之年主动抽离被挽住的手臂,正想上前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舒棠心尖一颤,怔在了原地。

恍神间,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满眼是她的少年身影重叠,不变的是他眼底的无尽爱意。

但小指的隐隐作痛拉回她的思绪,陈舒棠下意识问出了自己的心声:

“阿年,你怎么大清早就在她屋门前?”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靳之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关切的神情就取而代之。

他假装镇定地上前轻拥陈舒棠入怀,软下声音解释道:

“舒棠,你别误会。婉妍说怕她的屋子像上次一样又漏水,我才进去帮她看看。”

换做以前,陈舒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的说辞。

可事到如今,靳之年顶着一脖子的深红吻痕,衣领上的陌生香味更是盖都盖不住。

又如何能让她相信呢?

心底的失望渐渐蔓延至全身,胸口处生出密密麻麻的疼。

陈舒棠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神色黯然:“我没误会,就问问。”

对上靳之年那清如江水的黑眸,她的心口如撕裂般发痛。

是他眼中对她的爱意有假,还是他能用一颗心同时爱上两个人。

陈舒棠已经看不明白了。

见状,靳之年以为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他不禁轻笑,牵起她那缠裹着纱布的左手:“昨天我看婉妍受伤才太着急了,所以才......”

说着,他近乎讨好般望向陈舒棠,“都是我不好。舒棠,原谅我好吗?”

靳之年又在解释,可陈舒棠现在不想再听了。

当初纯粹炙热的爱已经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谎言消耗殆尽。

感觉泪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陈舒棠随便找了个借口,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场。

可她刚走到大院,楼上又隐约传来那两人的交谈声。

仿佛鬼迷心窍一般,陈舒棠驻足躲在屋檐下,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之年,我看舒棠妹妹的手指已经接不回去了,看上去真可怕。要不是因为我......”

“别自责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残废就残废呗,大不了我结婚申请一批下来就去娶她,我养她一辈子还不够弥补吗......”

男人的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陈舒棠心里仅剩的一丝期待,她唇边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连靳之年对她的爱都变成了补偿。

只可惜,他们的结婚申请再也不会批下来了。

陈舒棠望着大院门口那一树未开的海棠发呆时,她腿边突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汪汪——”

她垂头望去,小白依旧摇着尾巴,不断蹭着她的小腿。

陈舒棠眉头顿时舒展,蹲下身轻抚狗头:“小白真乖,来送我出门吗?昨天受的伤痛不痛?”

小白仿佛听懂了一般,哼唧哼唧地用湿漉漉的狗鼻子轻拱她的掌心。

看着黏人的小白,陈舒棠心中的悲伤渐渐软化,眼泪像断线珠子般涌出。

当初骨瘦嶙峋的流浪小狗,如今已经被她一手养大,成了皮毛油光的大姑娘。

如今,小白成了陈舒棠在部队唯一的家人。

等到心情平复后,她来到王支书办公室,毅然决然敲响了那扇门。

“王支书,这是我的转业申请,麻烦您审批了。”

递出昨晚写好的报告后,陈舒棠继续开口,“我想取回我和靳营长的结婚申请书。”

听到她的话,王支书一脸愕然:“陈同志,难不成你是因为上次禁闭的事情和靳同志吵架了?大伙们都盼着你们结婚呢,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靳同志是个正直的好营长,他对你的一片真心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你也别怪他办事认死理......”

听完他叨叨絮絮地劝解了半天,陈舒棠淡然一笑:

“王支书,我们没吵架。只是我突然想起结婚申请上的信息填错了。”

总算是瞒过了王支书,陈舒棠看着还没盖章的结婚申请,心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突然,一个面熟的小士兵在大路上喊住了陈舒棠:

“陈同志,你家里人给你来电话了!”




听到陈舒棠直截了当的话,王支书尴尬地轻咳一声:“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

他顿了顿,神情严肃,“但是后续的调查,我们需要陈同志你的配合。”

听明白王支书话里的意思后,陈舒棠倍感心寒:

“难道组织要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搜查我的住处吗?”

还没等王支书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靳之年身着军装走进室内,紧紧盯住陈舒棠:“对,组织要对你的住处进行搜查。”

办公室里的电灯晃目,陈舒棠第一次觉得这屋里这么亮堂。

她甚至能把靳之年眼底的怀疑看得纤毫毕现。

“王支书,我现在就带人去陈同志的住处搜查。”

转头向王支书报告完,靳之年不由分说地拉住陈舒棠往外走,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士兵。

男人强硬地推着她往前走,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陈舒棠的理智。

她活脱脱像个证据确凿的罪犯。

“靳之年!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靳之年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径直走向部队大院:“舒棠,别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要公事公办。”

可对上她泛红的眼眶后,他语调骤然软了下来,“乖,只是简单搜查一下。”

听到他的话,陈舒棠只觉得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最后保持沉默。

反正不论她说什么,靳之年都不会信的。

他们一帮人走在营区的大道上,不断引来大家的侧目,议论声纷纷灌入陈舒棠的耳中: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陈同志是被冤枉的吗?”

“谁知道呢,看这阵仗,说不定还真是她出于嫉妒给张医生下药的。”

“亏我们之前的饭都出自她手呢,想想都觉得后怕......”

各种怀疑猜测的目光落在陈舒棠身上,酸涩的苦楚在她心尖不断翻涌。

前几天的还在笑呵呵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志们,如今却像看罪犯一样向她投来鄙夷的视线。

但被伤得遍体鳞伤后,陈舒棠突然感受不到心痛了。

她冷眼看着靳之年指挥着他的下属四处翻找着她的家,仿佛置身事外般淡然。

直到小小的家被他们翻得一塌糊涂、满地狼藉,靳之年这才喊停下属。

很显然,陈舒棠没有偷泻药。

靳之年眸中尽是歉意,但碍于其他人也在场,他到最后也没有把心里的那句抱歉说出口。

“陈同志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家撤下吧。”

看着靳之年准备跟着下属离开,陈舒棠扯住他的衣角:“等等,你先别走。”

她递出一个胶水封好的信封,“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接过那封薄薄的信,靳之年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是什么?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送礼物?”

陈舒棠勾唇轻笑:“你就当是我对我们未来的祝福吧。”

她佯作神秘地顿了顿,“要等你出完任务后才能打开看哦,不然就不灵了。”

闻言,靳之年心底多了几分期待,他频频点头应下:

“好,我肯定乖乖听我们家舒棠的话。”

看到他那副热切盼望那日到来的样子,陈舒棠只觉得好笑。

靳之年,等你看到里面的内容。

希望你还能像现在这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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