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就是不忍心。
背叛带来的怒火一度使我想活剥了她这个贱货,可是看到她现在被扇成这样,那股怒火也被一盆水浇灭了。
右手微微的发着颤,烟掉了,落在了地上,火星子跳起来,又灭了。
我转过身,不想再看她了。
最后一个耳光最响。
扇完后,肥春手背上沾着陈琳嘴上的金粉口红,除此外还沾了一抹鲜红的血。
陈琳歪倒在电视柜旁,物品纷纷散落,砸在了她的肩上。
这时候鱼缸里剩下的金鱼突然发疯一样乱撞,断掉的半截口红骨碌碌滚到阳台边。
她披头散发的瘫倒在地上,双手掩着面痛哭。
肩膀止不住在发抖,哭声从指甲缝漏了,一抽一抽的跌落在地缝,碎了,消失了。
“嗯……”杨青青伸手拉回了死肥春,也不好呆呆地站在原地。
轻轻地知会了一声就提着死肥春往门外走了。
“等一下,”我叫住死肥春,“把你的…‘东西’,带走。”
我用拖鞋尖挑起地上那条鳄鱼皮带,尾端镀金logo正巧戳中他掉在地毯上的痔疮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