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冥界地府打零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狐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们也在这边么,也划船么。”“噗~哈哈哈哈哈你这大侄子挺有意思”安静了半天的七爷突然笑出了声。“怎么了,有什么可笑的”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笑我什么。“阴间何其之大,共有十重天,每重天又有三千小世界。十殿阎王,有八殿设有十六重地狱,每重十八层,判官吏司,各司其职。你该学的,多着呢。”“大哥大嫂没有在划船,上次在酆都见到大哥,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那会大嫂在醒忘台,大哥在酆都。至于现在就不好说了。”“哦,是这样啊”听到这个答案,我有些失落。看来来到阴间,虽然故去的亲人都在这个位面。但是也不是随时能见到的。“下界没有手机,互相联系只能通过魂灯。魂灯又比较昂贵,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没有一个给我们烧点纸钱的。而且肉身死亡后,三魂七魄不全,七情六欲...
《我在冥界地府打零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们也在这边么,也划船么。”
“噗~哈哈哈哈哈你这大侄子挺有意思”安静了半天的七爷突然笑出了声。
“怎么了,有什么可笑的”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笑我什么。
“阴间何其之大,共有十重天,每重天又有三千小世界。
十殿阎王,有八殿设有十六重地狱,每重十八层,判官吏司,各司其职。
你该学的,多着呢。”
“大哥大嫂没有在划船,上次在酆都见到大哥,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
那会大嫂在醒忘台,大哥在酆都。
至于现在就不好说了。”
“哦,是这样啊”听到这个答案,我有些失落。
看来来到阴间,虽然故去的亲人都在这个位面。
但是也不是随时能见到的。
“下界没有手机,互相联系只能通过魂灯。
魂灯又比较昂贵,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没有一个给我们烧点纸钱的。
而且肉身死亡后,三魂七魄不全,七情六欲被碎。
即使没有喝醒忘汤,感情也不会像人世间那样。
除了死后合葬,其他魂魄到了阴间也并没有住在一起,罪业不同,轮回时间也不一样所以大部分鬼魂都是各过个的。
只有阴间的一些重大节日,大家才会聚到酆都或者一些大城市庆祝。”
“哦?
鬼也有房子住,那也需要吃饭么当然需要,只不过不是吃米饭。
阳间修炼需要灵气,我们鬼怪需要吸食念力。
比如人的快乐,愤怒,悲伤和恐惧。
比如恶灵,靠吸食恐惧,所以时常有恶灵现形吓人,还有些特殊的会吃灵魂。
至于住所,正如二位上使所说,阴间十重天,每重天限制了鬼魂的级别。
级别越高的地方,念力越充盈。
当然你要是有足够钱的话,也可以选择去酆都。
那里不限制等级,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
听了二叔的话,原本浑浑噩噩的我,突然像找到了方向。
生时没能尽孝,死后我可以努力啊。
从小没有父母,在小县城工作,干着朝六晚六的工作。
生活没有一丝色彩,现在虽然色彩也没多多少,但是父母在,我还可以努力,争取为他们在酆都买上大房子。
“嗯!”
想到这里,我似乎也不那么抗拒目前的局面了。
我要加油了,奥里给,想着想着,我攥紧了拳头在胸前为自己打气。
突然后脑挨了一掌“哎
糊睁开眼睛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面前居然有两个人,用铁链绑着的铁钩,从我肋骨穿过,硬生生的把我从床上拽的站了起来。
虽然三伏天,但是寒意从后脖颈一直向下延伸至全身,冷的让人窒息。
我颤抖的呼出一口气,前面一个人冲着我挥了一下手,说了一句 “散”一瞬之间,我的五感全失,犹如把我的头拿下来放到了一个漆黑的盒子里。
看不到,听不见,嗅不出,甚至身体所有器官都无法调用。
虽然是站着,腿就像麻了一样,踩在地上感觉不到自己有脚,下肢绵软无法动弹。
这我熟,不就是魇到了么,我先简单动动手指,慢慢就会恢复的。
不过眼前这两个什么鬼,以前梦魇没有这么真实的人物出现啊。
反正这时候也看不到,索性闭起眼睛,慢慢的让手指受我的控制。
这时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也是一个字 “散”嗡~~~一阵撕裂感从全身传来,大脑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掰成两半一样剧痛。
这对么?
我是喝假酒了么。
怎么梦个餍这么疼。
耳鸣过后,我睁眼发现能看见了,抬起手也能控制手脚了。
那么问题来了,眼前这俩人怎么还在。
这两个人一个瘦高,一个矮胖。
瘦高的面色惨白,超长的舌头挂在嘴边。
矮胖的面目不正常的浮肿,表情凶恶。
一身得体的西装,精致的寸头,让人觉得两人即使是坏人,也坏不到哪去。
两人看看我,又互相看了一眼,逗笑着说“韩家的小子有点意思啊哈哈哈,有点意思”看着这温馨的画面,我都不忍打扰,但是这似梦如幻的状态让我一顿头大。
“那个,不好意思两位。
您….七爷”,高个子说“八爷”,矮个子说。
……谁问你这个了。
不过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三叔小时候给我们讲的黑白无常钩生魂。
两句散,吸了我阴魂,散了我阴魄么。
不儿,这对么?
我才35,假酒害人啊。
“韩家小子,好好看,好好学。”
自称八爷的说了一句。
一瞬之间,我来不及更深的思考。
周围的环境从我的小公寓,一下变成了漫天繁星,我们仨,还有我胸前的铁链子,就这样徜徉在浩瀚的宇宙间。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我实在忍不住问
大战,设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专司盗墓事宜的故事么。
“在一次盗墓过程中”二叔接着说“风水大师根据风水推断,一地风水绝佳,必有大墓。
于是几人深夜挖掘,下墓后几人发现竟是个衣冠冢,并没太多随葬品。
就在几人要走时,墓主室突现光影。
此墓竟是仙人衣冠冢,由于破坏了风水影响仙人运势。
便降下神罚,此六人,多子多孙,但所有后人到他们现在的年龄,肉身崩坏,不入轮回,灵魂无法超度。
永生永世,怒火不消,神罚不止。
那年我们的老祖宗和其他军士都34到35的年岁。
其中你母亲和二婶的祖先,就是另两个军士。”
“啊?!
所以我爸妈不是去南方打工了,其实也...对,我们村子和她们村子都是这样,所以世代联姻。
大寿将至的时候,我们便主动来到鬼门关,崩坏肉身,灵魂入阴界做工,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这已经很好了,我们还要感谢孟婆阿奶孟婆?”
“对,叫孟婆阿奶。
当时孟婆阿奶还是凡人时,在民间教化世人向善。
(孟婆的身世有四种说法,有说是孟姜女,有说是地母一魂二魄所化,本文采用汉朝初年孟氏女,一生行善积德,八十一岁到山间修炼三百余年,至东汉末才出关得道成仙)和我们的祖先有过一些善缘,后来阿奶潜心修炼,肉身成圣。
酆都北阴大帝感其一生素食慈心,在六桥前设醒忘台,掌管轮回转世最后一道关卡。
(阴间主宰有三种说法,本文采用道家的北帝说,但地府十王引用佛教地藏王的十殿阎王)阿奶不忍心看到我们先人成为孤魂野鬼,不入六道三界,便和大帝求情让我们世代可在地府工作,有个稳定的住所和收入。”
突然间,大量的知识点和知识盲区涌入头脑,想问又不知道从哪开始。
我一个唯物主义历史学教师,在此时有一种我苦学半生的知识,竟是别人随随便便的生活。
仙啊,鬼啊一股脑全向我砸来。
虽然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是眼前的二叔,身后的黑白无常。
不想相信,也要接受目前的现实。
就是,我大抵是卒了,之前的世界回不去了。
反正那边也没有什么留恋的,至少亲人都在这边。
想到这里“那我爸妈呢,他
啊,好疼,这是在做梦吧。
我叫韩冰,今年35周岁,是一名中学历史老师。
十岁左右,我的父母就离开了我,从此杳无音讯,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告诉过我。
我被二叔一家收养,二叔人很好,供我读完了小学到中学,后来二叔二婶也相继离开了我。
虽然那会儿我才十五岁,但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挂满屋里的白布和漫天飞舞的纸钱,都在提醒着我二叔二婶已经死了。
我们村子叫韩家沟,依山傍水,阡陌交通。
村子里每年都会有人死去,久而久之也就不那么悲伤,大家互相也有默契,就像托孤一般。
小时候二叔家也会经常收留村子里其他人家的孩子。
二叔也经常教育我和堂弟,以后也要多帮助其他人。
二叔走后,我和堂弟来到了三叔家里,三叔很奇怪,他并不姓韩。
说是和我爸爸二叔结拜的,排到老三,他经常会给我们讲一些关于阴阳的故事。
小时候家里有些老物件,三叔也会讲他们的历史和那个时代的奇闻趣事。
就好像他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一样,每次都很沉迷三叔的故事,所以后来选择了历史专业。
大学毕业后回到了我们村所在的县城,当了一名中学历史老师。
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性格有些孤僻,虽然当老师,但平时没有什么人情来往。
从小体弱,不善跑跳,所以也很少参加学校的活动,三十多岁一直自己一个人。
过生日这种事本来从不在意,小时候家里老人也都不过,最多是给我和哥哥弟弟们做一碗长寿面。
本来没打算过生日,今天半天班,正巧学校对面有家糕点店,就给自己定了个蛋糕。
傍晚回家路上又买了点酒,学着电视的样子,关了灯,点燃了蜡烛。
可是想想又没有什么愿望,从小父母不在了,没几年二叔也去世了。
认识的老人,说是老人,其实也就三十多岁,都相继离开了。
三叔在我大学毕业后回东北老家了,堂弟也去了南方发展。
而我在县城当着一名老师,过着一眼望到头的生活,仿佛没有什么能在我心里荡起涟漪。
在酒精的作用下,不久我便昏昏欲睡。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刺痛感从胸口传来。
啊,好疼,这是在做梦吧,喝多了不应该头疼么,怎么胸口疼。
迷迷糊
了一句。
“嘘~~~”七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你..”就在我要反驳时,一个星系聚合出了画面。
在一座简陋的小院里,一群人正在忙活着什么。
男人们打水烧水,女人们一会进屋一会出来。
伴随着一声婴儿啼哭,我感觉心脏跳动了一下。
星雾散去,画面由实变虚。
此时另一片星云凝出画面。
一个点着蜡烛的小屋里,一对夫妻把一个婴儿摆在桌子前。
女子逗弄着婴儿“叫妈妈,妈妈妈”看到这一幕,泪水再也止不住。
这是我妈妈,和我记忆中一样,一直是年轻的模样。
这二十多年你们去哪了,我好想你们。
“壮壮,今天是你一岁生日了。
这长寿面你还吃不了,我就替你吃了。”
旁边的男人也说话了。
壮壮是我小名,小时候爸爸妈妈希望我身体强壮,所以取了小名壮壮,爸爸妈妈走了以后,再也没人叫过,这个人就是我的爸爸。
搞笑的是,我不仅没有强壮,还体弱多病,甚至现在还被人拿钩子钩着。
“你看你没一点正形,就知道吃,快去给壮壮拿个新的介子”(北方的粑粑介子,类似于尿不湿,婴儿时期垫在屁股下)<说着,又用手指肚,轻轻刮着婴儿的脸蛋,满脸笑意。
相对于她的笑意盎然,我已是泣不成声。
“妈~~~”我多想跑过去,进到画面里,告诉她我在这,我想她。
然而画面再一次变得虚幻。
随后在周围的其他星系,逐渐形成了一幅幅画面。
将我的过往以电影一般的形式展现出来,每次画面中的我长了一岁,我身上的五脏六腑,四肢肌肉的一部分就由空虚变得凝实。
直到35岁的最后一个生日,感觉我又有了肉身,不再是轻飘飘的魂魄。
我掐了一下自己,居然有感觉,不是梦,难道我真的死了?
是假酒,还是煤气忘关了,没道理啊。
满脑子的疑惑来不及问,周围的星系虚空慢慢散去,脚下也变的实在,我们踏上了一条路。
小路并不宽敞,就像我们村子里再普通不过的乡间小路。
路的一侧长满了暗绿色杂草,另一侧则满是红色的杂草。
由于黑暗看不真切,走近点看,那尖细的杂草一团五六支为一株,长在一个光秃秃的茎上,绵延不绝。
像是巨大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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