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这是在做梦吧。
我叫韩冰,今年35周岁,是一名中学历史老师。
十岁左右,我的父母就离开了我,从此杳无音讯,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告诉过我。
我被二叔一家收养,二叔人很好,供我读完了小学到中学,后来二叔二婶也相继离开了我。
虽然那会儿我才十五岁,但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挂满屋里的白布和漫天飞舞的纸钱,都在提醒着我二叔二婶已经死了。
我们村子叫韩家沟,依山傍水,阡陌交通。
村子里每年都会有人死去,久而久之也就不那么悲伤,大家互相也有默契,就像托孤一般。
小时候二叔家也会经常收留村子里其他人家的孩子。
二叔也经常教育我和堂弟,以后也要多帮助其他人。
二叔走后,我和堂弟来到了三叔家里,三叔很奇怪,他并不姓韩。
说是和我爸爸二叔结拜的,排到老三,他经常会给我们讲一些关于阴阳的故事。
小时候家里有些老物件,三叔也会讲他们的历史和那个时代的奇闻趣事。
就好像他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一样,每次都很沉迷三叔的故事,所以后来选择了历史专业。
大学毕业后回到了我们村所在的县城,当了一名中学历史老师。
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性格有些孤僻,虽然当老师,但平时没有什么人情来往。
从小体弱,不善跑跳,所以也很少参加学校的活动,三十多岁一直自己一个人。
过生日这种事本来从不在意,小时候家里老人也都不过,最多是给我和哥哥弟弟们做一碗长寿面。
本来没打算过生日,今天半天班,正巧学校对面有家糕点店,就给自己定了个蛋糕。
傍晚回家路上又买了点酒,学着电视的样子,关了灯,点燃了蜡烛。
可是想想又没有什么愿望,从小父母不在了,没几年二叔也去世了。
认识的老人,说是老人,其实也就三十多岁,都相继离开了。
三叔在我大学毕业后回东北老家了,堂弟也去了南方发展。
而我在县城当着一名老师,过着一眼望到头的生活,仿佛没有什么能在我心里荡起涟漪。
在酒精的作用下,不久我便昏昏欲睡。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刺痛感从胸口传来。
啊,好疼,这是在做梦吧,喝多了不应该头疼么,怎么胸口疼。
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