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头，介绍三人。
贺朗见叶清给我倒水买吃的，就心烦意乱地回了卧室。
叶清以为贺朗是不欢迎他们。
就带着徐灼先走了。
“她对你那么好，你真的能忍心伤害她？”
身后，贺朗开门出来，复杂地看着我。
我咳了几声，脸色苍白。
“哥哥，你不知道我有精神疾病吗？反社会人格的人如果有罪恶感和同情心，就不会被归于极端危险份子了。”
我朝他微笑：“但我没那么严重，我还有理智和一点道德，我会杀了自己给她赔罪，你觉得好吗？”
他愤愤转身，没一会儿又出来赶我。
“回去住，我没有被子，一会儿感冒加重有你受的。”
我不走，他气急败坏地看了我一会儿，进去几分钟又出来。
“床单新换的，赶紧去睡觉。”
沙发只有一个毯子，他要睡沙发，我拉住他：
“一起睡。”
他不可置信：“你疯了吗？我绝不同意！别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留我，没用！”
他很生气，我缓缓开口：“只是睡一起，哥哥在想什么？”
他语塞。
这一晚，我又拖又拽，他终于躺在了我身边。
睡梦中，我听到了一声叹息。
“真是欠你的……”
14
贺朗又恢复了接我放学的模式。
只不过，我们比以前更亲密了。
我每天都不听劝阻住他家，他拿我没办法，或者说他心太软。
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住了。
“你姥姥一个人很孤单的。”
贺朗于心不忍地说。
我跨坐在他腿上，把头埋进他脖颈处，这里的青草味体香浓郁一点，我笑道：
“没有我，她只会过得更轻松。”
良久，我又听到了一声叹息，贺朗最近叹气叹得有点多。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