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侍郎夫人?
正这般想着,只见一位气质温婉、神色匆匆的夫人疾步走进来,一把握住翟清的手,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急切说道:“醒了就好,可算醒了!
往后啊,千万不能再往水边去了,可把为娘吓坏了。”
翟清心里直发慌,深怕自己露出破绽,只能强装镇定看着她眼中的关切,心中一阵酸楚。
“母亲……”翟清轻声唤道,声音却陌生得让自己都心惊。
她自然知晓,侍郎府的二小姐,在京城那可是响当当的才女,前些日子听闻,这位二小姐不慎失足跌入水池,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可如今,自己竟稀里糊涂地成了她,言软语地宽慰了侍郎夫人好一会儿,随后佯装疲惫不堪,轻声说道:“母亲,女儿有些累了,想歇一歇。”
侍郎夫人这才放心离去。
翟府翟父站在翟清的灵位前,手中握着一支白玉梨花簪。
那是翟清生前最爱的簪子“清儿……”他的声音沙哑,眼中满是心痛与悔恨。
翟清死后,翟父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他每日都会来灵位前站上许久,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他对女儿的亏欠。
自从翟清的娘去世后,他又娶了继室,生了翟婷。
渐渐地,他似乎忽略了翟清——那个他最爱的夫人留下的孩子。
夫人的娘家痛恨他另娶,多年来一直打压翟府。
翟府势微,不复从前。
为了维持摇摇欲坠的翟府,他只能选择与萧家联姻。
萧家的背后,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太子。
太子深得皇上喜爱,有萧家在,翟府的日子或许不会太难过。
可如今,翟清死了。
死得不明不白翟婷的冷眼翟婷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她“父亲,姐姐已经走了,您何必如此?”
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翟父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道:“婷儿,你姐姐的死,为父总觉得蹊跷……”翟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笑道:“父亲多虑了,姐姐是误饮毒酒,萧公子也是无辜的。
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适龄女子了,您为何不让我替姐姐嫁入萧家?”
翟父叹了口气,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梨花簪,仿佛又看见了翟清的笑脸。
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女儿,如今却化作了一捧黄土。
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