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讷讷,很快又痴笑着弯下腰。
这小丫头真有意思。
林晓半晌不说话,用筷子把土豆戳了好几下,像是在犹豫什么?
“你有话直说,我还没谢谢你呢。”
林晓好像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
“学长,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你为什么要认呢!”
“你知道当初我和老师到处找媒体为你翻案,而且据我所知,你在里面本来就是一直...”林晓看着面前的土豆不说话。
我呼吸一急促,又忽然咳了起来。
胃一直在翻滚,喉间传出一股异物感,我猛地冲进厕所开始吐。
是啊,这些日子的平稳生活都忘了我是一个重症患者了。
林晓不轻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满眼都显示着担心。
“学长你咳出血了!”
“没事!”
我冲她挥挥手,语气虚弱的说,如果这时我能照镜子,就能看出我的面色是怎样的苍白了。
5年前我确实一直不认罪,只不过当初的体检证明寄到了牢里。
再加上被至亲好友背叛心如死灰,本来打算就这样,死在牢里也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命大活着出来了。
现在活一天就是赚一天。
林晓第2天强硬的拉着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不用浪费这些钱了。”
“你有什么数啊有数!”
我们两个在争执之中看见了从妇产科出来的安然。
安然手里拿着一张检查报告,面露难色。
陆沉竟然从身后揽着他的腰对她低声轻语。
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四我住院了,林晓一个人忙上忙下的。
这时候治疗也不过就是让我的身体在最后一段时间里过得好一些。
“学长你疼不疼呀!”
我每次因为治疗而咳出血的时候,林晓就在一旁忍着眼泪不说话。
林晓说她的心像是被刀弯了一样。
“疼!
怎么不疼呢?”
“但是再怎么疼也比不过5年前被亲人背叛了一样的疼。”
我被林晓搀扶着走路的时候碰到了陆沉和安然。
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被我们听到。
“这次如果再打了,我就再也当不了妈妈了,你能不能关心一点我的身体。”
陆沉揽着安然的肩膀轻声安抚。
“我怎么不关心你的身体,这是我们两个的孩子,我最爱他了。”
“只是你也知道我现在工作也忙,还没跟杨雪闹掰...马上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