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调侃，却又暗藏深意。
铜镜在顾明川的掌心微微颤动，仿佛感受到了某种不安。
裂纹中，缓缓渗出暗红色的锈迹，宛如岁月留下的血痕。
顾明川脖颈处的诅咒纹路，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一条条活过来的蜈蚣，扭曲而诡异。
“出去。”
顾明川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沈清言并未退缩，反而向前一步，伸出冰凉的指尖，轻轻覆上了顾明川滚烫的手背。
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在铜镜的表面迅速凝结成一层薄薄的雾气。
就在这雾气升腾之际，镜中忽然浮现出一幅古代的场景——黑衣祭司用染血的手指，温柔地描摹着少年的眉眼，那松香的灰烬，轻轻落在少年锁骨处的胎记上。
“你看见了！”
沈清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趁机扣住了顾明川的手腕。
就在胎记与诅咒纹路接触的刹那，顾明川的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殷红的血珠从他的口中溅出，落在铜镜的背面，竟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纹样。
研究所的仓库，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朱砂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
顾明川正在教沈清言调配矿物颜料，他的指尖在不经意间，总是轻轻擦过沈清言的手背。
“孔雀石要碾到透光，像你眼睛的颜色。”
顾明川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顾老师对每个学生都这么说话？”
沈清言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打翻了一旁的青金石粉末。
刹那间，蓝色的粉末如烟雾般弥漫开来，整个仓库都被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在这蓝雾弥漫之中，沈清言看到顾明川的后背紧紧抵着货架，身体微微颤抖着，诅咒的纹路已经悄然蔓延至他的耳后。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阵玉髓共鸣的蜂鸣声，如同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召唤。
顾明川猛地将沈清言压在颜料匣上，染着靛蓝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为什么非要窥探我的秘密？”
他的呼吸带着松香和血腥的混合气息，喷在沈清言的唇间，“你会后悔的。”
“就像你后悔千年前杀了我？”
沈清言迎着他的目光，缓缓伸出舌头，舔去了他嘴角的血渍。
就在这一瞬间，他掌心的胎记突然传来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