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喜服，喧闹的宾客，还有......一杯酒。
“我想起来了......“陈默喃喃道，“我就是那个新郎......“询问室里一片死寂。
苏母瞪大了眼睛，警官的手按在了腰间的枪上。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陈默急忙解释，“我是说，我可能是那个新郎的转世......“这个解释听起来更加荒谬，但陈默别无选择。
他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包括纸人的异变，苏婉的出现，还有那个诡异的冥婚仪式。
“你是说，苏婉的鬼魂要和你完成未竟的婚礼？
“警官的表情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陈默苦笑：“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警局的白墙变成了红色的喜堂，警官和苏母变成了穿着古装的宾客。
<“夫君......“苏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该拜堂了......“陈默想逃，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向苏婉。
她今天比昨晚更加美艳，脸上的妆容精致，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一拜天地......“陈默感觉自己的腰弯了下去。
耳边传来唢呐声，还有纸人们的窃窃私语。
“二拜高堂......“他又一次弯下腰。
这次他看到了坐在高堂上的苏母，她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仿佛女儿终于得到了幸福。
“夫妻对拜......“陈默转向苏婉。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着泪。
陈默突然感到一阵心痛，仿佛他真的爱过这个女人。
“礼成......“随着这声宣告，陈默感觉一阵眩晕。
等他再次清醒时，已经回到了警局的询问室。
警官和苏母正担忧地看着他。
“陈先生，你刚才突然晕倒了。
“警官说，“要不要去医院？
“陈默摇摇头，感觉手腕上一阵冰凉。
他低头一看，那个破碎的玉镯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手上，而且完好如初。
“我想......“陈默深吸一口气，“我需要去苏婉的墓地看看。
“警官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他们驱车来到城郊的墓地，苏婉的墓碑前摆满了鲜花。
陈默站在墓碑前，突然感觉一阵心悸。
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墓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