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在一起。
对面的警官正在翻看三年前的案卷，眉头越皱越紧。
“你说你是三年前那场命案的目击者？
“警官抬起头，“可案发时你并不在现场。
““我......“陈默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总不能说自己被一群纸人逼着要和女鬼成亲。
警官合上案卷：“陈先生，报假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等等！
“陈默突然想起什么，“那个玉镯！
苏婉手上戴的玉镯，现在在我店里！
“警官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你说什么？
那个玉镯不是随苏婉一起下葬了吗？
“陈默从口袋里掏出玉镯的碎片。
警官接过碎片，仔细端详，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在这里等着。
“警官说完，快步走出询问室。
陈默靠在椅背上，感觉浑身发冷。
他想起昨晚苏婉的样子，那张惨白的脸，红得滴血的嘴唇，还有那句“夫君，该拜堂了“......“陈先生。
“警官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人，“这位是苏婉的母亲。
“陈默猛地站起来。
苏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眼睛红肿，显然经常哭泣。
她死死盯着陈默手中的玉镯碎片，突然扑过来抓住他的手。
“这镯子......这镯子是你从哪里得到的？
“苏母的声音颤抖。
陈默把老太太订纸人的事说了一遍。
苏母听完，眼泪夺眶而出：“是她......一定是她......““谁？
“警官问。
“我女儿......“苏母泣不成声，“她死不瞑目啊......“警官让苏母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等苏母情绪稍微平复，她才缓缓道出真相。
原来，三年前苏婉并不是自杀，而是被新郎害死的。
新郎为了骗取苏家的财产，在婚礼当天给苏婉下了毒。
苏婉死后，新郎就失踪了。
“可是......“陈默皱眉，“为什么我会......“他突然停住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他想起自己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他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里，和一个穿着嫁衣的女子拜堂。
每次醒来，他都记不清女子的脸。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苏婉。
“陈先生？
“警官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你还好吗？
“陈默摇摇头，感觉头痛欲裂。
一些零碎的画面突然涌入脑海：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