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你根本不爱姐姐，你只是为了我们家的财产！
“陈默感觉一阵眩晕。
一些零碎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他和苏晴的私会，他哄骗苏晴帮他得到苏家的财产，他答应事成之后娶苏晴为妾......“不......“陈默后退一步，“这不是真的......““这就是真的。
“苏晴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给姐姐下了毒，就等着她死后继承苏家的财产。
可惜啊，你没想到姐姐会变成厉鬼吧？
“陈默感觉头痛欲裂。
更多的记忆涌上来：他在合卺酒里下毒，看着苏婉喝下，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你......“苏婉突然抓住胸口，脸色惨白，“你在酒里......““姐姐！
“苏晴扶住苏婉，“你没事吧？
“苏婉的嘴角溢出鲜血，她死死盯着陈默：“为什么......“陈默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身就跑，穿过长廊，跑出院子，一直跑到城外的乱葬岗。
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陈默感觉眼前一黑，等他再次清醒时，已经回到了现实。
他躺在苏婉的墓碑前，苏晴站在他身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想起来了？
“苏晴轻声问。
陈默艰难地点头：“我......我害死了苏婉......““不止如此。
“苏晴蹲下身，“你还害死了我。
“陈默瞪大了眼睛。
“那天我追着你跑到乱葬岗，想为姐姐报仇。
“苏晴的声音变得阴冷，“你为了灭口，把我推下了悬崖。
“陈默感觉浑身发冷。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苏晴会变成那个老太太，为什么她要订那些纸人。
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但是现在......“苏晴突然笑了，“姐姐原谅你了。
“陈默愣住了：“什么？
““她爱你。
“苏晴的声音里带着苦涩，“即使你害死了她，她依然爱你。
所以她才会想要和你完成未竟的婚礼。
“陈默看向苏婉的墓碑，照片里的她依然在微笑。
他突然感到一阵心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我该怎么做？
“他问。
苏晴站起身：“完成婚礼。
只有这样，姐姐才能安息。
“陈默犹豫了。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将永远和苏婉在一起，以鬼魂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