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还像个少女一样。
我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厨房,麻利地将水倒进锅里,添柴烧水。
就在水沸腾之前,我从窗外望去,恰巧可以看见门前,他们两人坐在长椅上。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金灿灿的,不知道是说到了些什么,两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嘶”,我低头看去,是指间的裂痕碰到水后,出血了。
2几个月前,严卓卿突然领着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进到了家里。
他告诉我这是他旧友袁锦云。
她得了癌症,老伴走得早,膝下无子女,没人照顾。
所以他就带她到了我们家,希望我们可以照顾她。
他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已经将人带进了家里,显然也不是同我商量的。
不多久,儿子严正远带着孙子就回来了。
厨房外是他们的谈笑声。
我在厨房忙碌,他们已经动起筷子,这是常事。
我走出来以后,孙子乐乐就跑到我面前,吵道:“我明天想吃排骨汤,不想吃糯米排骨!”
我没有回应,只是走到餐桌前。
留给我的是已经扒拉得差不多的一桌剩菜。
儿子一边吸溜着汤,一边说道:“对了,明天你去给我买点啤酒来,家里的啤酒喝完了。”
我低头吃着这些已经凉的菜,却品不出咸淡,只是麻木地咀嚼着。
严卓卿戴起老花眼镜,对着我说道:“今天的报纸呢?
你是不是忘记买了,你瞧瞧你,这点事情都能忘记!”
正在擦拭着嘴的袁锦云,也开口道:“小叶,今天的青菜咸了些。”
他们的话语密密麻麻地穿插在一起,好似一个罩子,将我笼住在其中。
让我无处可逃,连气都喘不过来。
直到碗砸碎在地上的清脆声音,才终于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了。
在他们错愕的眼神下,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将手里的碗给摔了。
严卓卿率先反应过来,冷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疲惫道:“我累了。”
严卓卿冷笑一声,“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摔摔打打的干什么?”
“又没人逼你必须马上去洗碗,吃完饭你再去收拾就是了。”
袁锦云却突然开口道:“小叶,你该不是嫌我烦了,所以才摔碗的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拾桌上的碗筷,“是,我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我来洗碗吧,好吗?
小叶,你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