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转头一看居然是江时寅他哥们儿，排行老三的那个。
“你个臭丫头在这瞎喝什么酒，要是给你哥知道了——谁怕他，我怎么样他管得着。”
方年年在灯光下一笑周围人都看过来，老三急急走出去打电话，拿酒杯的几个男人顺势过来搭讪。
江时寅正去开会的路上，接到电话打转方向盘。
老三那个夸张口气好像方年年要酒精中毒了，他心里有分寸她只不过是闹脾气，喝得不清醒了要去把人接过来。
到了现场老三在跟人赔不是，吧台围了一圈人连经理都在场。
江时寅挤过去看到方年年坐在吧台上撑着一张冷脸，旁边地上一个耍赖的男人，眼睛已经青了。
“她今天不赔我就不走了，小丫头片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
地上人骂骂咧咧，站起来手就要指到方年年鼻子上，江时寅一步上去接住那只拳头。
“你特么又谁——闭嘴。”
江时寅捏着男人的手腕筋用了狠劲，左手把卡丢在柜台上。
“零花的，跟她道歉我告诉你密码。
以后给我注意点。”
江时寅有办法不用怒吼的方式让所有人安静。
场子散了他拉着方年年出去，她在后面轻声解释。
“他毛手毛脚，我打他一拳算轻的。”
“碰你哪了？”
他转过来目光灼灼，她指着自己锁骨和手臂。
“我跟你说过，有事立刻马上打我电话，不要仗着学过什么半吊子跆拳道在那逞英雄。”
他盯着她，“你几次才能长记性？”
“没有你我也能行。”
她笑笑，酒精作用下居然有风情万种。
“你还是关心我啊，我还以为你到处发展朋友情人，都不顾家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时寅你不就是还债，我妈有恩于你，所以你才对我好。”
方年年平静下来，眼睛里有了水光。
她哭的时候也神色自若，让他想到末日来临还在采花的修女。
“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
“你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他打断她。
“你要是还想跟我一起过就听我管，不要再跟我提这个词，也不要因为这种没意义的事情赌气。
否则我们各回各家，我跟你不是监护和被监护人关系。
你答应我。”
“我不要。”
“我数三声。
一，二。”
“我不要。”
江时寅头也不回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