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佘姜黎的其他类型小说《樱花汽水与记账本莫佘姜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雪千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昏。“阿黎。”他喉结上的汗珠在颤抖,“回去数天花板裂缝,数到…”你扯开他被汗浸透的衣摆,腰间的纱布正渗出诡异的蓝——是高空清洁剂的颜色。记账本的折痕硌着掌心,你突然看清那些谎言背后的纹路:你的退烧贴,是他用高空作业培训费换的;消失的房东拍门声,是替工友挡下坠落钢板时的补偿换的。你突然感到荒唐——为了所谓的明天,莫佘把自己活成了一本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日历,日期的褶皱里全是谎言和伤口。而你,作为这本日历上最鲜活的一页,却在生活的摧残下逐渐褪色。你甚至变成了一把锋利的纸刀,日夜不停地从他身上割血,伤人又伤己…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那些谎言和伤口在岁月的侵蚀下逐渐模糊。“别哭…”莫佘擦你眼泪时,沾了灰尘的手在你脸上蹭出脏兮兮的印子,“不疼...
《樱花汽水与记账本莫佘姜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黄昏。
“阿黎。”
他喉结上的汗珠在颤抖,“回去数天花板裂缝,数到…”你扯开他被汗浸透的衣摆,腰间的纱布正渗出诡异的蓝——是高空清洁剂的颜色。
记账本的折痕硌着掌心,你突然看清那些谎言背后的纹路:你的退烧贴,是他用高空作业培训费换的;消失的房东拍门声,是替工友挡下坠落钢板时的补偿换的。
你突然感到荒唐——为了所谓的明天,莫佘把自己活成了一本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日历,日期的褶皱里全是谎言和伤口。
而你,作为这本日历上最鲜活的一页,却在生活的摧残下逐渐褪色。
你甚至变成了一把锋利的纸刀,日夜不停地从他身上割血,伤人又伤己…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那些谎言和伤口在岁月的侵蚀下逐渐模糊。
“别哭…”莫佘擦你眼泪时,沾了灰尘的手在你脸上蹭出脏兮兮的印子,“不疼…”你听见他胸腔里轰隆隆的雷声,像极了涨潮时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能撑得住。”
他弯腰凑近你,额头创可贴边缘翘起,像张开的翅膀:“阿黎…还记得昨天在海边看过的寄居蟹吗?
把我当成贝壳吧,潮水一过我就把你这只沙蟹带回海里…”回到那个你们称之为家的破旧出租屋,你抓起记账本撕下空白页,纸页锋利的边缘划破他腰间的纱布。
碘酒混着玻璃清洁剂的蓝渗出来,在霉斑地板上蜿蜒成2015年便利店门前的那条樱花巷。
莫佘的闷哼卡在喉间,变成半声破碎的笑。
“当寄居蟹挺好的,我…我想给你一个家…”他蘸着伤口渗出的液体,在墙纸霉斑上画了只缺钳的沙蟹,“看,像不像那年你偷的临期饭团?”
夜雨突然灌进锈蚀的窗框。
你们抢救漏雨的锅碗瓢盆时,铁架床终于彻底坍塌。
莫佘护着你滚进潮湿的棉被堆,后腰撞上五年前捡回来的破风扇。
生锈的扇叶突然转动,绞碎了他半句未出口的承诺。
“明天去修…用谎言当螺丝钉吗?”
你从他裤袋摸出泡胀的工牌,夜班通行证的塑封膜里夹着张泛白的诊断书。
那是你半个月前的诊断书,折痕处印着反复抚摸形成的油渍。
也不是什么要死的病,肺炎而已,可对于连房租都交不起的你们来说,也就只能这么
刻着“2015.3.14”的划痕正渗出淡粉色的血珠。
在拆卸炸弹,气泡声比五年前微弱许多,“当盐水喝。”
<你吞咽时听见自己喉咙里沙沙的响动,像有千万只沙蟹在爬。
莫佘的掌心覆在你眼睑,睫毛扫过他新结的茧,那里还残留着高空作业绳索的纹路。
他的呼吸节奏突然乱了一拍——你在便利店初遇时有过同样的紊乱。
你数着莫佘的呼吸,一,二,三,四…他的胸膛贴着你的耳背,温度透过薄薄一层皮肤传导。
你闻到咸涩的腥气,那不是海风,你知道的,那是莫佘的血。
海岸线在天际处晕开。
莫佘背着你踩进浪花时,你数到他后腰新增的擦伤,七道,比出租屋天花板的裂缝还多两条。
退潮的泡沫漫过脚踝,他弯腰拾起半枚贝壳,锯齿状边缘刻着超市促销的日期。
“当戒指凑合。”
他声音混在海风里发颤,贝壳尖刺扎进指腹也浑然不觉,“等涨潮…”你听到潮水声在耳畔回响。
涨潮时的海像一卷呼啸的绸缎,铺天盖地地拍向礁石,碎成千千万万个浪花。
你想起《海底两万里》里,尼摩船长把财宝封进玻璃瓶,沉入海底深处——那是他对陆地的告别,对海洋的献祭。
你忽然剧烈咳嗽,咸腥的液体涌出指缝,滴在贝壳表面像某种奇异的珍珠。
莫佘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传来,烫得仿佛要蒸发整片海域。
他颤抖着摸出皱巴巴的记账本,海水泡胀的纸页上,2015年3月14日的笔迹正在洇散。
“明天去码头…”他的谎言被浪击碎在礁石上。
你咬开那瓶过期汽水,铁锈味的液体混着血腥气在口腔蔓延。
莫佘的吻落在你沾着盐粒的睫毛时,你看见他衣领下滑出的樱花纹身——那半朵花不知何时已经凋谢成扭曲的疤痕。
暮色将海水染成出租屋墙纸的霉绿色。
莫佘背着你往回走,沙滩上两行脚印很快被潮水吞没。
他裤袋里的贝壳戒指硌着大腿,记账本最新一页被浪打湿:“六月二十日,赊来潮汐万丈,买你一夜无痛”。
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孔。
莫佘用肩膀顶开门的瞬间,天花板的霉斑恰好滴落在鼻尖。
你伏在他汗津津的背上数雨声,数到第十三滴时听见铁架床熟悉的呻吟——床脚的易拉罐支架又塌了半截。
“比沙蟹洞暖和。”
干熬着…你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扇叶上,像便利店那夜你们分食的草莓味糖果。
莫佘徒手攥住转动的扇叶,锈迹斑斑的金属割开他掌心的旧伤。
血珠顺着扇骨滴在你锁骨处的针眼上,烫得你蜷成初遇时那个高烧的虾米。
他沾着铁锈的手去捂你咳血的唇,反倒把你们染成一对血淋淋的连体婴。
“肺炎算个屁。”
他拉过潮湿的被子裹你发抖的身体,“隔壁吴婶的哮喘三十年都没…”你突然咬住他后颈的樱花纹身,咸涩的血涌进口腔时,发现纹身颜料早就晕成了灰紫色。
就像便利店门前那株樱花树,在某个暴雨夜悄无声息地枯萎了。
暴雨冲垮了楼道里熬药的蜂窝煤炉。
莫佘光脚蹚过漫进来的污水,脊梁弯成旧货市场那把断了弦的弓。
他捡回泡发的药包时,你正用贝壳戒指划开手臂埋针的淤青,暗红血液顺着2015年的促销日期蜿蜒成河。
“阿黎!”
他打翻铝饭盒的声音惊醒了墙纸里的潮虫。
凉拌苦瓜混着碘酒在地上爬行,像条中了毒的青龙。
他为你包扎的动作比系安全绳更熟练。
窗帘布条勒进你溃烂的针孔时,你看见他腰间渗血的纱布正在发霉。
你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缝,霉斑像一块块小小的坟茔,覆盖在你们曾经鲜活的梦想上。
你想起曾经莫佘说过的豪言壮语,他说他要当大老板,赚很多很多钱,给你在结婚时买枚镶钻的戒指。
你望向他指腹上的薄茧,那里曾握着你们的未来,现在却只剩下安全绳勒出的血痕。
莫佘把你咳血的脸按进他汗湿的胸膛时,你尝到比苦瓜更苦的咸。
湿热的风穿过破碎的窗,吹散他鬓角藏着的水泥灰。
你们在坍塌的铁架床上数雨滴,数到第七百三十九下时,他腕间的安全绳勒痕开出了暗红的樱花。
晨光刺破云层那刻,你把裤袋里藏着的安眠药放在床头柜。
莫佘沉睡的睫毛上凝着泪珠,像便利店屋檐将化未化的冰凌。
你拖着疲惫的身躯爬到门口,发现昨夜暴雨冲垮的楼道里,生锈的栏杆上系着褪色的风铃——正是初遇时他踮脚够汽水碰响的那串。
你倚在门框上,指尖摩挲着风铃残破的铜片,似乎还能听见它在春风里摇曳的清脆声音。
门锁转动的声音与风铃碰撞出
的笔迹:“九月三日,创可贴两片,碘酒,草莓味糖果。
5元”。
晨光刺破云层时,你在退烧药作用下昏沉睡去。
莫佘站在楼道里接电话,生锈的栏杆在他掌心留下红印。
“搬空调外机?
三十层?”
工头吐痰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不要保险的再加五十。”
他望着防盗窗里你单薄的剪影,喉结动了动:“现在过去。”
你是被铁锈味唤醒的。
莫佘背对着你站在晨光里,黑色老头衫下摆卷起,后腰贴着块渗血的纱布。
他正把昨夜剩下的凉拌苦瓜倒进铝饭盒,塑料勺刮过盒底的声响像砂纸磨过耳膜。
“去哪?”
你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弹簧。
莫佘动作顿了顿,饭盒盖上凝着水珠:“搬报纸。”
他转身时带起一阵热风,汗湿的鬓角粘着灰絮,“抽屉里有退烧贴。”
你的视线落在他磨破的裤膝。
深蓝布料晕开暗红,像一朵将谢的扶桑花。
你摸到床底的记账本,钢笔在昨日空白处洇开墨点:“六月十八日,谎言两个,伤口三处,亲吻若干”。
正午的闷热裹着蝉鸣涌进来。
莫佘出门前把汽水瓶灌满凉水,瓶身凝结的水珠在席子上画出深浅不一的圆。
你数着水滴,数到第七十九滴时听见门锁轻响。
他抱着半箱旧报纸撞进来,指缝里夹着支蔫头耷脑的波斯菊。
“路上捡的。”
他胡乱把花插进酱油瓶,报纸堆里掉出本破旧的《海底两万里》。
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超市小票,2015年3月14日,樱花味汽水两瓶——是他们初遇那天的日期。
你的指尖抚过脆弱的纸页。
那年春风裹着樱瓣扑进便利店,莫佘正踮脚够最顶层的汽水。
他后颈的樱花纹身从衣领探出半朵,而你抱着临期饭团缩在角落,高烧让世界蒙着层毛玻璃。
此刻纹身被衣领遮住大半。
你的额头抵着他汗湿的脊背,听见胸腔里传来沉闷的回响:“明天…我去码头卸货。”
“会掉进海里喂鱼哦。”
你轻笑,眼泪却洇湿他后背的布料。
莫佘反手捉住你颤抖的指尖,掌心的茧子摩挲着无名指根部——那里本该有枚戒指,现在只剩常年搬运重物留下的凹痕。
暮色染红窗棂时,莫佘在楼道里烧热水。
姜黎翻开他带回来的报纸,社会版角落蜷缩着小小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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