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网红老太？”
…………不知不觉，雨也停了。
刘婶是领着广场舞队来捧场子的。
秀芳也就没在计较，她舀着饺子喊：“六十岁以上的八折！”
穿旗袍的吴老太掏出老年证：“我卡上六十一，能多要勺醋不？”
建国攥着锅铲敲铁牌：“凭退休证送饺子汤！
机械厂的下岗证也算！”
这般很热闹，融洽。
但生意刚火到下午就出事了。
信用社，秀芳摸出存折，正要取钱补货。
结果发现竟少了整整三千。
银行柜员敲着玻璃：“凌晨两点ATM取款，您本人操作？”
监控中，张建国的破帽子卡在镜头前，手抖着输密码。
“这钱算我借的！”
秀芳不去管银行雇员的脸色，转身就跑开了。
当她冲回摊子时，建国正给吴老太修假牙。
“屠宰场老王的注水肉被查封了，得囤三百斤冻货扛过检查……”她愤怒地抄起擀面杖，猛地砸向防雨棚：“你跟我儿子一样就会偷钱！”
铁皮咣当震响，棚顶的“张李记”招牌摔成两半。
…………城管的车刹在摊前。
领头的一脚踹翻煤炉：“无证经营！
罚款五千！”
热汤泼在秀芳胶鞋上，她攥着罚款单嘶喊：“你们咋不抓吴嫂？
她煎饼摊用的地沟油！”
“有人实名举报你。”
“无证经营！
用淋巴肉还搞虚假促销！”
罚单拍到案板上时。
秀芳瞥见隔壁摊主老孙躲在树后阴笑。
建国攥着螺丝刀冲过来：“棚子是我搭的，要抓抓我！”
“还挺护食啊？”
“五千罚款，明天交到城管局！”
接着，胖子城管踢了踢雨棚支架，一脸不耐烦道：“这破棚子占道两公分！”
建国突然冲进雨里扒住车门：“罚款我交！
你们别收她炉子！”
他哆嗦着摸出修表铺钥匙，“我铺子里有台进口机芯，押给你们！”
秀芳疯了一样扯他回来：“那是你老伴的遗物！
你敢押，我明天就吊死在你铺子门口！”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炸开。
…………一声汽车急刹，张强举着伞冲过来。
他手机屏还亮着刘婶的直播间。
只见他一脚踹飞齿轮镇石，指着建国鼻子骂：“老东西！
我妈存折上少了五千，是不是你骗的？”
秀芳的擀面杖“咣当”落地。
“妈你贱不贱？”
张强眼眶血红，他痛苦地嘶吼：“我爸坟头草都没人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