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是怎么出轨给贱婆娘担保,活该被骗的!”
我那时真的太气了。
不过我虽然嘴上说着我要去报社登报找人,但其实是想去打电话给远房表姐,求求她。
却没想到,这几句话逼垮了要面子的傅兴汉。
他当场跳了楼,留下了一笔巨债和才上学的娃儿。
那时我还年轻,周围人都喊我丢了娃儿改嫁去。
但我舍不得肚子里掉下来的这块肉,最终选择打两份工,扛起整个家。
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我在服装店里做柜员卖衣服。
晚上回去啃个馒头,就又去棋牌室里给人打扫卫生,直到深夜才下班。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足足十年。
所以我想,就算我真欠傅兴汉一条命,也还得够多了。
可我没想到,娃儿还是怨我,他只认他爹是我逼死的……“傅聪!
你有没有良心!”
“你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怎么能!”
一边说着,我一边用手指戳着傅聪的心窝。
我戳他一下,他便往后退一步。
我原以为这样的话能唤醒他的两只,但那个同我长得一模一样,如今还比我高上大半个头的儿子,却只是用冰冷的言语让我噤了声。
“我没想你生我!”
“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你做我姆妈!”
听了他的话,我只想现在就从天台跳下去……第二天我就同傅聪去了房产局,将房子过户给了他。
连带着这些年我给他存下的十几万,全部打进了他卡里。
傅聪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钱打进了他的银行卡里,也没有给我打个电话,更没有将钱再转回给我。
现在的银行卡都是连着手机的,更何况在转账时我特意留了他的电话,他不可能看不见那条转账信息,看不见转账人是我。
但他什么也没做,连个电话也没打。
我只给自己留了 300 块,随后去了街上乱逛。
我原本想买些东西,最后一顿吃点好的,但逛了许久,钱还是舍不得花出手。
到后头店都午休关了,我只去小摊上买了几个馒头,同平日一样,把午饭对付过去。
我命难道真那么贱?
我每天忙着工作养家,没有能说话的朋友。
于是我想起之前在棋牌室里做事时,听见牌桌上的老娘客同人说起自己在 KTV 里点了男模的事儿。
“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