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肉瘤。
每颗肉瘤都在跳动，发出类似心跳的诵经声。
小白龙跪倒在地，龙鳞片片剥落，嘶声怒吼：“父王……这是谁干的？”
“是你啊...”龙骨突然抬头，眼眶里游动着深海鱼，“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被贬下凡的吗？”
沙僧的骷髅念珠突然暴长，十八颗头骨化作龙首，咬住他的四肢：“卷帘大将...你打碎的琉璃盏里...装的是什么？”
“师父！”
孙悟空突然指向龙宫穹顶。
那里悬挂的不是夜明珠，而是一颗巨大的眼球。
瞳孔里映出流沙河的倒影——河底沉睡着外神的遗骸，每根肋骨上都钉着龙族骸骨。
唐僧的袈裟突然燃烧，金蝉纹路化作六翅蜉蝣：“归墟...是接引道人的胃...”蜉蝣群扑向龙骨，啃食发光肉瘤。
每颗被吞噬的肉瘤都发出婴儿啼哭。
“金蝉子...”龙骨突然暴长，缠住唐僧，“你以为逃得出轮回？”
龙牙刺入唐僧肩膀，流出的却是金血。
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暴长，棒身上的龙纹完全睁开：“破妄！”
强光中，五人看见了龙宫真正的模样——整座宫殿是接引道人的胃袋。
定海神针是插入外神遗骸的封印。
“走！”
小白龙化出真身，载着几人冲出海面。
最后一瞥中，五人看见南海深处睁开无数眼睛，每只眼睛里都映出如来的三首。
05.冲出南海的瞬间，天穹裂开了。
不是普通的裂缝，而是像被撕开的羊皮纸，露出后面蠕动的血肉。
三十三重天的碎片漂浮在虚空中，每片都映出扭曲的倒影。
“大圣...”一块碎片里传出太白金星的声音，“你以为逃得出三十三天？”
原始天尊的庆云从裂缝中垂下，却不是祥云，而是无数纠缠的眼球。
每颗眼球都在流泪，泪水化作经文坠落：“金蝉子……你可知何为道？”
“师父！”
猪八戒突然指向地面。
他的钉耙插在云层上，九齿间渗出黑色血液。
血液流淌成河，河面浮现灵宝道君的倒影——不是仙风道骨，而是由剑刃组成的扭曲人形。
“天蓬...”剑刃人形发出金属摩擦声，“你可知为何要设天河水军？”
道德天尊的太极图突然展开，却不是阴阳鱼，而是两团互相吞噬的血肉。
血肉裂隙中传出婴儿啼哭：“金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