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压低声音,“避孕鱼鳔套买三送一啊……”后院里,陆小贝正用自制望远镜观测日食:“娘,未时三刻会有天狗食日!”
我眯眼看向柳含烟:“该收网了。”
当白若雪带着残部冲进粮仓时,迎接他们的是二十口咕嘟冒泡的大缸。
陆小宝戴着防毒面具宣布:“根据《天工开物》记载,沼气浓度达到……点火!”
我一声令下,陈月娘射出火箭。
幽蓝火焰腾空而起,在白若雪头顶烧出个“歹”字。
“这是西域文的天谴!”
我扯着嗓子喊,“天神发怒啦!”
白若雪落荒而逃时,柳含烟正带着绣娘赶制军衣。
改良后的织机咔哒作响,陆小贝设计的等差数列排线法,让效率翻了十倍。
庆功宴上,县令捧着“义商”牌匾直哆嗦:“夫人这记账法子……复式记账法,学不会可以报班。”
我递上价目表,“包教包会,童叟无欺。”
夜深人静时,陈月娘抱着酒坛踹开房门:“老东西,你早知道含烟身份是不是?”
我晃了晃从陶瓮里翻出的婚书——泛黄的纸上画着两个火柴人,标注“苏含烟与镇北军少帅”。
“你也不简单。”
我戳她胸口的铜镜,“狼族圣物当护心镜,暴殄天物啊。”
她突然红了眼眶:“当年那镖师……是我爹。”
窗外传来陆小贝教孩童背口诀的声音:“一一得一,一二得二……”混着陆小宝给母鸡讲《本草纲目》的叨咕,渐渐融进更夫梆子声里。
次日清晨,周玉兰的破锣嗓子响彻朱雀街:“沈娘子!
你家茅厕又堵啦!”
我拎着自制皮搋子出门时,晨光正好照在“陆氏百货”的金字招牌上。
柳含烟在柜台后拨算盘,陈月娘追着白若雪余党满街跑,陆小贝趴在屋顶算抛物线,陆小宝在给县令夫人演示母猪产后护理……母鸡突然“咯咯哒”下了个带玛瑙的蛋。
我掂了掂这枚金蛋,反手砸向偷摸进店的周春杏:“三文钱一个,谢绝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