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家属签名龙飞凤舞，连笔处和刘总合同上的签名形成完美镜像，就像双胞胎似的。
“你们合伙骗我！”
小雨突然把输液架推向我，药水瓶在脚边炸成玻璃花。
陈默冲过来拉我时，西装内袋掉出半张烧焦的照片——年轻时的婆婆抱着穿定制童装的男孩，背景别墅的门牌号正是刘总现在的住宅地址，还挺有缘的。
消毒水味道突然变得刺鼻，我摸到口袋里王园长给的 U 盘。
急诊室电视机正在播放财经新闻，刘总公司股价走势图里藏着的波峰波谷，和陈默书房日历上的红圈完全重合，就像个谜题似的。
“患者家属来签字！”
护士的呼叫器滋滋作响，婆婆的医保卡从窗口飞出，贴着的小熊贴纸终于凑齐了双耳——朵朵冲进来举着蜡笔：“我在雨婷姐姐床底找到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默抓住我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他无名指婚戒内侧的反光里，急诊钟表显示三点整。
远处喷泉池突然升起彩虹，貂皮女人和刘总并肩而立的身影，倒映在水面变成十七年前工资条上的两个名字，还挺讽刺的。
小雨的尖叫从留观室传来时，我正对着阳光看医保卡。
塑料膜下的芯片隐约可见“刘”字水印，而婆婆按在同意书上的拇指印，正覆盖在当年保姆合同的签名处，就像个阴谋似的。
雨突然下大了，陈默的伞往我这边倾斜四十五度。
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他后颈的晒痕，形状和小雨防晒霜没涂匀的印子拼成完整的歪脖子树——正是朵朵画了半个月的寻宝图终点，还挺神奇的。
“明天去趟民政局吧。”
我把湿透的名单塞进他口袋，“顺便问问王园长，什么时候开始帮刘总培养商业间谍。”
路面积水倒映着我们的影子，那柄印着幼儿园 logo 的伞，此刻正罩在十七年前的旧照片上。
婆婆抱着别人孩子的笑容，比她这些年看陈默的任何眼神都要温柔，还挺让人心酸的。
5民政局空调坏了，结婚证上的钢印蹭了我一手红泥，那红泥还挺刺眼的。
婆婆的金镯子在取号机上一磕，当啷掉出枚芯片——正是小雨医保卡上缺失的电子元件，还挺关键的。
“要不是为了给陈家留后……”婆婆的假睫毛被汗黏在颧骨上，我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