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过路的病人被我吓了一跳。
护士过来劝阻，我跟着道歉。
调整好心态，我从头到尾跟他讲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周楠明显不醒，“你出门没带脑子？”
“如果你保护不了周悦，你不配做她的哥哥。”
这话是我对自己说的，想起妹妹绝望的声音，我心里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都怪我上辈子心大，没想到悦悦被这般欺辱！
要是我能早点发现，她也不会跳楼！”
那是妹妹啊，我和父母从小到大都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妹妹，为什么要受别人的欺负。
我跟他说了许多细节，周楠还是不相信，“你调查我家？”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和我一起保护周悦，她成绩下降你就从来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她在家里装的开心的样子你以为是真的吗？”
我压低着声音朝他怒吼，“她夏天穿长袖都是为了藏身上的伤，她头发剪短你知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那些人拿剪刀给她剪的，她在家里每晚都担惊受怕睡不着觉，你这个做哥哥的，你就一点没发觉吗？”
这些都是上一世妹妹去世后我发现的，她在家里明明那么痛苦，还要装作一副开心的样子。
她明明都快要碎掉了……周楠眉头紧锁，他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你说的是真的？”
就在这时，护士出来喊，“周悦的家长进来。”
医生看到我们两个的时候一愣，“你们和病人什么关系？”
“兄妹。”
“同学。”
医生让周楠出示了身份证，他推了推眼睛，“你妹妹这个比较严重啊，我建议是通知家长，她身上的伤很多，旧的新的都有，但我感觉病人的状态十分不好。”
“你妹妹这是遭受了欺凌吧？”
周楠没说话，我如鲠在喉，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让我并不好受。
“病人伤好了之后，我建议去找个心理医生。”
我顿时反应过来，这些天我只顾着保护妹妹，根本忘记了她所遭受的精神压迫，妹妹从里面走出来，我立刻过去，“好些没？
我给你买了粥。”
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我更加心痛。
医生盯着周楠又看看我，“我倒觉得他更像哥哥。”
周悦受伤不严重，回家休养就可以，路上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周楠背着周悦一路上没说话。
我知道，这是“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