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转身离开。
徐慧从后面抱住苏焱,手不安分的从衣摆探进去,拖着娇滴滴地尾音呢喃:“老公,别走。”
衣服随着手的游走,弓起长长的弧度,苏焱的呼吸逐渐加深,终于,按耐不住,转身,精准地附上徐慧的唇。
罗珊忍不住飙了句国粹,“靠,这两人属狗的吧!
大白天的就随地发情!”
即使亲眼见证了苏焱的渣,可惜啊,心不是开关,按一下就能断电。
它还是会痛的。
我逼着自己,死死盯着屏幕,亲眼见证这最不堪的一幕。
这样,才能让自己彻底死心。
忍住刀绞般撕裂的疼痛,再次拨通了苏焱的电话。
电话响到快被自动挂断的时候,苏焱终于喘着粗气接起:“老婆,我嫌等电梯太慢了,直接跑下楼梯的,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在来了,等我!”
静静地看着信任了十多年的伴侣扯着鬼话连篇的谎,我由衷赞叹:“跑下22层楼,你可真棒!”
不就是张嘴胡诌嘛,谁不会呢?
这不,我也张口就来:”可是,老公,怎么办,我好像见红了,肚子好痛,我好害怕!”
电话那头的苏焱好像真的急了,松开怀里的人,一边整理裤子一边往办公室外面走。
挂了电话,罗珊不解的看向我:“冉冉,你这是?”
我自嘲的撇撇嘴:“珊珊,别看不起我。
演戏罢了。
即使是条狗,在扔掉之前,也不能让别人想牵就牵走。”
“那苏焱呢?
你打算……?”
罗珊斟酌着开口。
我瘫软在沙发上,吐出一口浊气:“罗大律师,我要离婚。”
08午夜12点。
身旁的苏焱早已进入梦乡。
月光透过薄纱洒在男人俊美的侧脸上。
他双手环胸,呈保护姿态。
结婚十年,苏焱每晚都喜欢从身后拥着我入睡。
不知何时开始,他改掉了这个习惯,说是因为我怀孕,怕睡着了不小心伤到我的肚子。
原来,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如今才后知后觉发现,他是在为新欢守身如玉。
苏焱的枕头下传来微弱的光,在漆黑的房间里尤为刺眼。
寻着光源,我拿起苏焱的手机,解锁。
密码还是我和他的生日。
备注“徐老师”的微信里只有一条崭新的信息:坏老公,你下午把人家弄的好痛!
犹如一记重锤猛烈地撞击心脏。
秉持人若犯我,我必回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