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细腻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我看着他莹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看着他眼中的怜惜不忍。
世界这么美好,我却只觉吵闹。
我拉近他的衣领,唇齿交缠。
直到更大的晴天霹雳将我们劈的匍匐在地,距离似乎重新回到了开始。
他如当初的我一般与我纠缠,又将我拒之千里。
嘀嘀两声,手机发来一条讯息。
上面写着“未按约定提出续租并支付租金者,根据合同规定本人有权提前收回房屋,并任意处置留置于房屋内的所有物品。”
署名李东晟。
差点把署名看成罪名,我迅速点开今天的日期,平复了一下惊悚的心情。
属于我和故浪的小屋,距离上次交租过去了一个月零三天。
送过去的烟酒和水果只被抹了零头,我低声咒骂一句:“李扒皮。”
讯息的下面还有一条,头像很熟悉,死沉沉的黑框里写着一个徐字,我迅速点击了关闭。
眼不见心不烦。
我打算先去银行取钱,回病房与故浪告别的时候被人拉住了手:“徐歌,我错了。”
他抿着唇,漂亮的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仿佛有说不尽的委屈。
我恶狠狠得挣脱了他的手,宛如抛家弃夫:“晚了!
老娘现在就去参加婚礼。”
故浪低着头,浑身散发着颓丧的气息,我看见他的病号服领角被洇湿。
我顿时恨不得立马在脸上扇自己几个巴掌,最后狠狠将人的下巴抬起来印了几个颇为霸道的吻才作罢。
走得时候,他的脸红的像三月的桃花。
我没想到,一语成谶。
刚刚踏出医院,我就崴了脚。
缘由是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我的未婚夫——秦歇。
明明可以回家继承数亿家产,偏偏要混迹娱乐圈凭实力拿到影帝。
三年前,我从徐家净身出户,这事儿在圈子里闹得人尽皆知。
我们这段姻缘出身未捷身先死,早就凉成了黄花菜。
我俩闹掰了,现在没什么关系,我是这样以为的。
于是我先问出了口:“你绑我作甚啊秦少。”
“等会,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我翻了个白眼,头晕脑胀得看着手上和脚上绑着的两根麻绳。
“你有病吧”巨大的困惑和无语使我直接骂出了声。
男人硬挺深邃得眉眼瞟过来,慢悠悠开了口。
“随你骂,我的任务是带你回去。”
任务?我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