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已经到手，她的脸上却没有太多喜色。
她拨通季泽的电话：“结束了？”
季泽低声道：“结束了，顾辰垮了，舒然跑了。”
许晴轻哼一声：“那林瑶呢？
你没告诉她真相吧？”
“没有。”
季泽声音低沉。
许晴笑笑：“聪明，她知道了会疯。”
季泽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他抬头看向天空，雨水顺着伞沿滑落，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下午，林瑶来到顾辰的公司。
她站在大厅，看到员工们议论纷纷，气氛低沉。
她走到前台，低声道：“顾辰在吗？”
前台摇头：“他刚走，听说被停职了。”
林瑶点点头，转身离开，嘴角微微上扬。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她走到街角，看到顾辰站在路边，雨水打湿了他的肩膀。
她走过去，停在他面前，低声道：“后悔了吗？”
顾辰抬头看她，眼底满是疲惫：“林瑶，你赢了。”
她笑了笑：“不，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
“你恨我多久了？”
顾辰声音沙哑。
“从你选舒然那天起。”
林瑶语气平静，“不过现在不重要了，你已经一无所有。”
顾辰沉默，低头看着地面，雨水顺着他的脸滑落。
他没再说话，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夜幕降临，林瑶回到家，打开一瓶红酒。
她站在阳台上，俯瞰城市的灯火，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得刺鼻。
她喝了口酒，喃喃道：“结束了。”
可她心里却空荡荡的，像缺了一块。
她知道，复仇的快感远没有想象中持久。
同一时刻，季泽坐在酒吧，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他盯着杯子，脑海里全是林瑶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瞒着她的事迟早会暴露，可他不想面对。
他低声道：“林瑶，对不起。”
说完，他一饮而尽，喉咙火辣辣地疼。
另一边，舒然登上飞机，靠在座椅上闭上眼。
她手里还攥着那张机票，指尖泛白。
她不知道要去哪儿，只知道不能留在这座城市。
她低声呢喃：“顾辰，林瑶，你们等着。”
她的眼神冷得像冰。
与此同时，陆川站在一个新的城市，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
他换了新号码，新身份，过去的痕迹被他彻底抹去。
他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低笑：“这局结束了，下一局再见。”
他转身融入人群，像从未存在过。
城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