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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当着单位领导的面,说是我“自愿”把这份正式工,让给困难家属的。
单位领导听说我在老家已经有工作了,就没再关心这件事。
可他们不知道,我在老家的工作,只是村办小学的一名代课老师。
每天上班,来回要走几公里的山路,每个月工资才十八块钱。
可化肥厂的正式工,不算各种福利,每个月光是工资就有五十六元!
最重要的是,要是能进化肥厂,我的户口就能从农村户口,变成城市户口。
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不但能吃上商品粮,以后孩子还能在城里上学。
可现在,本该属于我的一切,都让肖北声送给了姚红雪。
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5
得知这一切的我,打电话找到肖北声,哭着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肖北声振振有词地解释说:“我说的有错吗?你本来就有工作,化肥厂那份工作就是多出来的,红雪没了男人,她比你更需要这份工作。”
我崩溃大哭:“可那是化肥厂的正式工!一个月的工资,是我现在的三倍!”
“我打听过,他们单位的工作,花钱都买不到。
我亲戚跟我说,一份化肥厂的正式工,至少能卖两千块钱!”
“再说了,那是组织上给我安排的工作,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给了姚红雪?”
肖北声怕我去姚红雪单位闹事,再次急匆匆请假赶了回来。
想想也是可笑,我和他结婚两年,不管是生病还是怀孕,肖北声总是借口训练太忙,没时间回来看我。
现在却为了战友的遗孀,一次次的请假回来。
原来,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看行动就知道了。
6
肖北声一到家,不顾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拖。
我被他拽的胳膊差点脱臼,肚子一阵阵抽疼,忍不住拼命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