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的腮红在惨白灯光下像两团血迹,她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敢跟我作对,你以后别想在娱乐圈混下去。
“钟霖突然把香槟杯搁在她掌心:“张导在找你。
“她跺脚离开时甩飞了一只耳坠,珍珠滚进我裙底,像毒蘑菇的菌盖。
“要追上去哄人吗?
“我吐出嚼碎的糖纸。
钟霖掏出手帕擦我指尖的奶油:“你手在抖。
“电梯镜面映出我猩红的眼眶。
他按着开门键挑眉:“女侠需要保镖护送吗?
“我摔上门缝里他带笑的眼睛。
出租车后座残留着陌生人的香水味,那味道有些刺鼻,我扯掉假睫毛时接到林姐的语音:“见到钟霖了?
他经纪人刚问我......““死了。
“我把苏瑶的珍珠耳坠捏进掌心,那珍珠的圆润触感仿佛带着苏瑶的骄纵,“明天帮我买防狼喷雾。
“司机吓得急刹车时,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提示。
后视镜里,霓虹灯在车窗上拉出流星般的光痕,像谁衬衫上融化的奶油渍。
我瞥一眼短信,是苏瑶挑衅。
到家门口,我怒火中烧。
进家门就对着玄关镜子发泄,镜子被我摔碎。
林姐闻声出来,我跟她吐槽苏瑶,还捏爆易拉罐。
这时手机震动,一堆未接来电让我更烦躁。
我摔上玄关的镜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眼前那面华丽的水晶吊灯瞬间在头顶炸成碎片,细碎的玻璃碴如闪烁的星芒般四散飞溅。
林姐举着冰啤酒,那凉丝丝的触感贴上我滚烫的额角,调侃道:“苏瑶指甲油溅你脑浆里了?
“我愤怒地捏爆易拉罐,“嘶”的一声,碳酸气泡如调皮的小精灵般溅在苏瑶那晶莹的珍珠耳坠上,我大声吼道:“她今天敢扇我巴掌,明天就敢往我咖啡里倒脱毛膏。
““你八岁就能撂倒三个小混混。
“林姐用镊子轻轻夹起一颗珍珠,漫不经心地说,“怕她?
“手机在茶几上疯狂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十八个未接来电像十八颗蛀牙,让人心烦意乱。
我看着苏瑶的珍珠耳坠,总觉得那银针底座藏着什么秘密,或许跟她的那些坏心思有关。
于是我掰断珍珠的银针底座,恶狠狠地说:“防狼喷雾要辣椒浓度最高的。
“第二天门铃清脆地响起时,我正在往运动包里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