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眼,拉过房父偷偷商量事情去了。
我吐出口气,我倒不害怕他们去查成函诗的真实工作。
到了这个关头,既然科学的办法起不了作用,人们确实会寻求玄学的帮助。
毕竟他们自己做的亏心事不少。
果不其然,隔天我就看到房父带了一位穿着奇特的人来了家里。
房许看到他如同看到了救命恩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头发被他自己抠下来了不少,脸颊凹陷,根本没有我刚和他回家时的意气轩昂。
为了不妨碍所谓的仪式进行,我自觉回了房间,走之前还心疼地拍了拍房许的肩膀。
9进房间后我拿出手机,接通了放在客厅打开的备用机的电话,推开窗户将声音拉到最大往外传播。
然后靠着门坐下,听着外面天书一样的念咒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房许会这样当然不是中邪,也不是有精神疾病。
那是我和成函诗联手造成的。
我是在找河维的路上遇见成函诗的。
她在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呆了一年,当我在附近的公交站点入睡的时候,她给我托了梦。
据她说她当时只是想拐个近路去附近的超市买零食,结果电动自行车车速太快撞到个硬物直接将她甩翻。
她整个人直接被甩进了旁边因为建筑需要被挖出来的深洞里直接陷入了昏迷。
醒来后手机在电动自行车上无法求救,她一个人在洞里昏迷和清醒反反复复造成的高烧中去世了。
当发现自己已经死去成为灵魂后,她马上想离开这里,却发现自己的移动范围只有这个废弃的建筑工地。
“说实话,我以为我的愿望再也没有人可以听见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并没有自怨自艾,只是拍了拍身上的裙子。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又是个宅家的工作,没人会思念我,我就没办法给任何人托梦。”
“……你的愿望是什么?”
尽管对河维的下落很着急,但是她和如果没有遇见河维的我太像了,我还是想帮她。
“帮我去看看我的猫吧,我那天收到做自媒体后第一个广告的钱,本来想给它买一箱贵一点的罐罐。”
说起自己的猫,成函诗终于有了点难过的表情“它挺笨的,房间里吃的东西不多,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自己离开。”
我答应了她,在公交站点被人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