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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来就不会有事了。
而傅明远,他很安心,整层楼都是他的人。
<瑶瑶不知道现在在哪儿。
随即又传来两声枪声,这是位置和上次不一样了。
没错。
他们正在往上走。
傅明远波澜不惊的模样。
只有一种可能。
开枪的是自己人。
傅明远顺势感到快感,将我的衣领撕开。
他顿挫的喘息声令我作呕。
来宴席这种场合我一般都会随身带着防狼喷雾。
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拿出来用的。
“噗”他倒在床上。
老男人就是没趣。
药劲上来可我还是动弹不得。
门突然被踹开。
一股血腥味袭来。
傅明远的手像绞住我脚踝时,我床头柜上青瓷花瓶摔碎的脆响。
“你敢动她试试!”
顾北霄的拳头裹着血腥气砸在傅明远颧骨上。
药效在脊椎炸开炙热的火苗。
我蜷缩着去够顾北霄的衣角。
“顾北霄…”他转身时眉骨还在滴血。
掌心托住我后颈的力道却轻得像捧羽毛。
他看向我。
“我是…”我还没说出口,我就是苏鸾鸾。
他将我的双眼捂住。
“别看。”
他突然用没染血的那只手掌盖住我的眼睛,喉咙里滚出来的气音夹带着愤怒。
“再忍忍。”
我忍不了了。
药效使我的身体不受控制。
我起身朝他吻去。
他在空中按了一秒暂停键,紧接着配合我的节奏。
我们慢慢向后躺。
他的双手慢慢从我的后颈交叉。
我尝到嘴角咸涩时,才发觉他的眼泪早已漫过下巴。
这是他第一次哭。
————沈瑶瑶的笑声混着电梯叮咚声飘进来,“记得赔酒店床单钱。”
“好好对鸾鸾,她挺不容易的。”
她带人将傅明远拖了出去。
我收回了看向沈瑶瑶的目光。
———月光从破碎的落地窗灌进来。
“你等我,好吗?”
顾北霄把我汗湿的额发别到耳后。
这个动作与他八岁替我擦去眼泪时一模一样。
傅明远在走廊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