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狍群跪拜的雪原上,偏执护林员后续

苍山野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淡红色液体。检测报告震惊了整个研究院——那些液体含有1987年停产的军用止血剂成分,以及某种未知的植物凝血酶,这简直是医学奇迹!夜幕降临,我独自返回花海取样。月光下的狍子花突然集体转向正北方,花瓣上的露珠在夜视仪里呈现心跳频率的闪光,像一群有生命的星星。我跟着这些生物指南针,在背阴坡的乱石堆里挖出个铁皮盒子,这盒子,看起来比我的年纪都大。盒子里躺着本被雪水浸透的日记。勉强辨认出1998年9月的记录:“陆坚持要在西坡种满迷迭香,说等狍子花开了就…江的体温又下降了,她说听见父亲按快门的声音…”最后夹着张双重曝光的胶片,年轻护林员与穿冲锋衣的姑娘在虚焦的光晕里接吻,背景是上百头跪拜的狍群,这照片,信息量有点大啊。返程途中遭遇暴风雪,我躲进...

主角:陆沉桦林   更新:2025-02-28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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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桦林的其他类型小说《狍群跪拜的雪原上,偏执护林员后续》,由网络作家“苍山野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淡红色液体。检测报告震惊了整个研究院——那些液体含有1987年停产的军用止血剂成分,以及某种未知的植物凝血酶,这简直是医学奇迹!夜幕降临,我独自返回花海取样。月光下的狍子花突然集体转向正北方,花瓣上的露珠在夜视仪里呈现心跳频率的闪光,像一群有生命的星星。我跟着这些生物指南针,在背阴坡的乱石堆里挖出个铁皮盒子,这盒子,看起来比我的年纪都大。盒子里躺着本被雪水浸透的日记。勉强辨认出1998年9月的记录:“陆坚持要在西坡种满迷迭香,说等狍子花开了就…江的体温又下降了,她说听见父亲按快门的声音…”最后夹着张双重曝光的胶片,年轻护林员与穿冲锋衣的姑娘在虚焦的光晕里接吻,背景是上百头跪拜的狍群,这照片,信息量有点大啊。返程途中遭遇暴风雪,我躲进...

《狍群跪拜的雪原上,偏执护林员后续》精彩片段

淡红色液体。

检测报告震惊了整个研究院——那些液体含有1987年停产的军用止血剂成分,以及某种未知的植物凝血酶,这简直是医学奇迹!

夜幕降临,我独自返回花海取样。

月光下的狍子花突然集体转向正北方,花瓣上的露珠在夜视仪里呈现心跳频率的闪光,像一群有生命的星星。

我跟着这些生物指南针,在背阴坡的乱石堆里挖出个铁皮盒子,这盒子,看起来比我的年纪都大。

盒子里躺着本被雪水浸透的日记。

勉强辨认出1998年9月的记录:“陆坚持要在西坡种满迷迭香,说等狍子花开了就…江的体温又下降了,她说听见父亲按快门的声音…”最后夹着张双重曝光的胶片,年轻护林员与穿冲锋衣的姑娘在虚焦的光晕里接吻,背景是上百头跪拜的狍群,这照片,信息量有点大啊。

返程途中遭遇暴风雪,我躲进废弃的03号观测站。

炉膛余温尚存,墙角堆着2010年生产的军用罐头,看来这里曾经有人居住。

当手电筒扫过房梁,大片干枯的迷迭香突然纷纷扬扬飘落,空气里泛起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这味道,有点上头。

三天后,那些狍子花在一夜之间全部凋零,但卫星地图显示,它们枯萎的轨迹恰好拼出防火瞭望塔的坐标,这难道是某种神秘的信号?

我在塔顶腐朽的地板夹层里,找到了半盒未使用的柯达胶卷。


他反手甩出猎刀,动作快得像闪电。

惨叫声响起,温热的血珠溅上我的镜头。

“待着别动。”

他扯下围巾裹住我冻僵的手指,粗粝的虎口有道狰狞的旧疤。

这旧疤,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貂皮大衣拖着伤腿逃进密林,他拎着染血的刀折返。

月光终于照亮他的面容,那道斜贯眉骨的伤疤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十年前那个雪夜,救我的少年也有这么一道疤!

“你……”我刚想开口问,他却突然逼近,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全身。

十年前那个雪夜,戴着同款弹壳项链的少年也是这样从盗猎者枪口下救下我。

记忆里的血泊漫过眼前,男人正用雪擦拭刀锋:“我是陆沉,这里的护林员。”

他捏住我的下巴,拇指重重擦过我的脸颊:“这种伪装油彩,只有特种部队才会用。”

雪粒在防风灯下折射出细碎金芒,陆沉后颈的旧伤疤像条僵死的蜈蚣。

他正在处理那头怀孕母狍的伤口,指缝间溢出的鲜血在雪地上开出妖异的花。

“这不是普通盗猎。”

我举起相机,长焦镜头里凝固着狍群诡异的死亡姿态——它们全都朝着白桦林深处的山坳跪伏,“七小时前我检测到异常次声波,频率和地震前…”话音未落,陆沉突然扯开我的冲锋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纽扣崩落的声音惊飞了夜枭,这动静,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刺耳,跟放鞭炮似的。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冷,是因为疼!

这家伙属狗的吗?

下手这么狠!

我这冲锋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这下全完了!

他沾血的手指按在我锁骨处的电子芯片上,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军用级生命监测仪?”

陆沉的声音从防风面罩下传来,冷冰冰的,听不出喜怒。

等等,他怎么知道这是军用级的?

这家伙,不会是同行吧?

“《国家地理》的摄影师需要随身携带防弹衬衣?”

他冷笑,笑声里带着嘲讽,“看来我这不仅救了个记者,还救了个兵啊。”

我心虚地撇开眼,不敢看他。

完了,这下彻底暴露了。

“那个……其实……”我支支吾吾,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我是来调查我爸的死因的?

还是说我是来调查我妈的秘密实验的?


母亲胸针相同的频率。

他染血的绷带擦过我颤抖的唇:“从你故意在气象站留下发卡开始,我就等着看江小姐的戏要演到第几幕。”

爆炸冲击波掀翻整个实验室,我们同时扣动扳机。

他的子弹击穿母亲手中的毒剂引爆器,我的子弹则打碎了他颈间的银色铭牌。

弹壳坠落,十年前的记忆像镜子一样碎裂——少年陆沉浑身是血地抱着我冲出火场,父亲的相机里录下的不是盗猎现场,而是母亲将针剂扎进狍子胎儿的画面。

“抱紧!”

陆沉咬开我防护服的电磁锁,我们一同坠入地下暗河,他后颈TS019编号融化成血色冰晶,像某种不详的预兆。

零下五十度的河水裹挟着碎冰碴子,像无数把小刀子刮过皮肤,我差点没直接疼晕过去。

他在水下撬开氧气阀,将呼吸管塞进我嘴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牙齿打颤。

纠缠的发丝在幽蓝河水中像水草般散开,我看见他虹膜里浮现出与我锁骨相同的条形码,这玩意儿,关键时刻总掉链子!

当我们唇间的氧气即将耗尽时,那些发光的编码突然共振,这动静,跟手机开了震动模式似的。

冰层裂缝透下的月光里,数以万计的狍子在河岸跪伏成一个巨大的圆阵,场面堪比邪教祭祀现场。

陆沉把我托上浮冰,他浸在水中的半边身体已经长出兽化鳞片,我抓着他即将异化的手指,心里默念:这可不是什么深海鱼鳞,别犯花痴!

军用水壶里最后半管血清在掌心摇晃,像琥珀色的月亮,又像某种兑了水的假酒。

“费洛蒙受体激活要满足两个条件……”他突然含住我冻僵的指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我一个激灵。

“…极端低温,和…”爆炸的轰鸣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头顶的冰层塌陷,母亲变异的身影在雪暴中膨胀,像一只巨大的雪怪。

陆沉把我护在身下,那枚嵌进他锁骨的弹壳终于与我颈间的弹壳完美契合,严丝合缝,机械锁扣转动的声响里,父亲临终的录音伴着雪崩呼啸而至。

“阿沉,带小离去看春天的狍子花……”绝对零度的风掀起陆沉的额发,他正在融化成一场淡蓝色的雪,这场景,美则美矣,就是有点费命。

我们眉心相抵,弹壳项链嵌合成的钥匙孔里,父
时,喉结蹭着我后颈的伤疤。

军用水壶里最后一口烈酒,我们俩你一口我一口,来回倒腾了三个回合。

我的舌尖尝到他牙龈渗出的血,那是半小时前为给我取血清时被冰锥划伤的。

追踪器的红光在洞外闪,我们这才把那个血色圣诞夜的事儿给捋清楚。

他父亲是毒剂项目负责人,我母亲是基因编辑首席。

两张泛黄的婚礼照片,在防风打火机下重叠,穿着婚纱的母亲手里拿着的花,正是导致狍群跪拜死亡的迷迭香变异种。

这都什么狗血剧情?

“他们改造了费洛蒙受体。”

陆沉突然用匕首划开我右臂的皮肤,暗蓝色的血液滴在雪地上,竟然发出情歌一样的蜂鸣。

追捕者的脚步乱了,他在我惊愕的眼神里舔去伤口溢出的毒液:“从你带着弹壳项链出现那天,我就成了你的专属抗体。”

这家伙,是把自己当疫苗了吗?

暴风雪夹着催泪瓦斯灌进洞穴,陆沉用战术腰带把我们俩捆在一起。

子弹擦着他后颈飞过,我这才看清那个烙印——TS019的编号下藏着一串基因编码,和我锁骨下的条形码正好相反。

“跑!”

他在我腰上狠狠捏了一把,那正是十年前子弹穿过他手掌的位置。

我们冲进废弃雷达站,爆炸气浪直接掀翻了整个冰层。

跌进地下实验室的时候,他一直用手护着我的后脑,就像小时候在防空洞里为我挡住塌方的碎石一样。

培养舱幽蓝的光晕里,陆沉正在给自己注射兽化抑制剂。

他瞳孔里游动的金线,让我想起发情期公狍的角。

“当年来救我的人是你父亲,他最后一句话是……”抑制剂空管在他掌心碎裂,“照顾好那个眼睛会下雪的小姑娘。”

冰层发出濒死的呻吟,陆沉把我推进防爆舱,母亲的脸在防弹玻璃后扭曲成狍子的样子。

她身后巨大的培养舱里,我的克隆体正在淡蓝色液体中缓缓眨眼。

“看来我的小月亮终于找到同类了。”

母亲的红指甲划过中子炸弹倒计时屏,她额角暴突的血管里流动着和我一样的荧光蓝,“当年给你移植狍子基因时,可没想到会培育出这么完美的解毒载体。”

陆沉的枪口突然调转,子弹打碎了我左耳的降噪耳机。

碎裂的零件后面,露出一个微型定位器,正发出与
我蜷缩在雪松虬结的树根间,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

镜头里火光跳动,男人狰狞的面孔被切割成碎片,像是恐怖电影里的特写。

红外线相机忠实地记录着这场屠杀——三头狍子倒在血泊中,皮毛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可怜的小东西,到死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吧?

“咔嚓。”

枯枝断裂的声音让我身体一僵,完了,被发现了?

我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穿貂皮大衣的男人猛地转身,猎枪在雪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我咬紧下唇,怀里的相机烫得像块火炭,这要是被他抢走,我这几个月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二十米,十五米,沾着兽血的靴子碾碎积雪的声音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谁?!”

男人吼道,声音粗粝沙哑,带着浓重的口音。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希望他只是虚张声势。

这地方这么黑,他应该看不见我吧?

“出来!

老子看见你了!”

男人又吼了一声,枪口胡乱地指着。

怎么办?

怎么办?

要不要跑?

可是跑得过他手里的枪吗?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念头飞快地闪过,像走马灯一样。

“别躲了,再不出来,老子开枪了!”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涩得厉害。

温热的鼻息突然拂过我的后颈。

“屏住呼吸。”

低沉的声音带着松针的清苦,腰间一紧,我整个人被拽进一个散发着柏木香的怀抱。

这人谁啊?

力气还真大!

积雪簌簌落下,头顶传来盗猎者的咒骂:“操!

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护林员!”

护林员?

子弹擦着树皮飞溅,木屑落在我睫毛上。

我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

月光掠过他线条凌厉的下颌,防风面罩上的冰晶折射出幽蓝的光。

这下颌线,倒是挺好看。

“江离?”

他突然松开手,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

我趁机摸向腰间的电击器,却在看清他颈间银链时愣住。

半枚弹壳?

和我戴了十年的那枚,竟然严丝合缝!

这,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

不会这么巧吧!

盗猎者的叫嚣突然逼近,我还没回过神,就被他一把按进雪堆里。

这人是想干嘛?

谋杀吗?

子弹在冻土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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