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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诡冢小说结局

枝繁叶茂的耶律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脸挂着熟悉的冷笑——正是殡仪馆暴毙的窃贼。

主角:陈九陈三水   更新:2025-02-28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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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九陈三水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阴诡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枝繁叶茂的耶律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脸挂着熟悉的冷笑——正是殡仪馆暴毙的窃贼。

《九阴诡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脸挂着熟悉的冷笑——正是殡仪馆暴毙的窃贼。


祭品了。”

老疤冷笑,“有人用他当活饵钓你上钩,没想到提前毒发。”

陈九盯着尸体脖颈处的淤青,“那地图……鬼哭峡。”

老疤摸出酒壶又灌了一口,“你爹当年就是在那附近失踪的。”

“你知道地方?”

“何止知道。”

老疤把酒壶递给他,“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陈九没接酒壶。

馄饨摊的吆喝声从窗外飘进来,天亮了。

老疤的破面包车在盘山道上颠了三个钟头,陈九攥着那张泡烂的地图残片,指甲几乎掐进塑料座椅里。

“你爹当年在这鬼地方折了七个人。”

老疤单手扶着方向盘,烟灰簌簌落在裤腿上,“最后活下来的就我俩,他揣着青铜铃铛说要找西王母赎罪,第二天连人带帐篷都没了。”

陈九盯着后视镜里倒退的悬崖,“赎什么罪?”

“二十年前我们在滇南倒过一座西夏墓,挖出对青铜铃铛。”

老疤猛打方向盘避开落石,“你爹说这玩意儿叫‘阴阳铃’,阴铃镇尸,阳铃招魂。

后来……”车胎突然爆响,车身擦着护栏滑出半米。

“操!”

老疤踹开车门,轮胎上扎着根锈铁钉,“这钉子有人故意撒的。”

山雾裹着腐叶味漫上来,陈九打着手电筒扫过路面,钉子上沾着暗绿色黏液。

“青蚨粉。”

老疤用匕首挑起黏液闻了闻,“和殡仪馆那小子手上的东西一样。”

远处传来几声乌鸦叫,陈九后背发凉,“有人在盯梢?”

“早盯上了。”

老疤从后备箱抽出把短柄猎枪,“从你收到包裹开始,这局就布好了。”

两人背着装备摸黑往地图标注的山谷走,老疤突然拽住陈九蹲进灌木丛。

前方十米处的树干上,拴着条褪色红布条。

“摸金校尉的引路符。”

老疤用枪管拨开枯叶,露出底下翻新的土堆,“三天前有人来过,埋了东西。”

陈九摸出折叠铲刚要挖,被老疤按住手腕,“用这个。”

他掏出根竹筒插进土里,贴耳听了半晌,“底下有石阶,直通溶洞。”

撬开石板后,腐臭味熏得陈九干呕。

老疤点燃冷焰火棒扔下去,蓝光照出井壁嵌满的森白人骨。

“汉代悬魂梯。”

老疤系紧安全绳,“踩着我的脚印走,错一步就得给这些骨头添新邻居。”

下到井底时,陈九的冲锋衣已被冷汗浸透。

手电
光扫过阶梯尽头的尸堆,他喉咙发紧——那些尸体脖颈都缠着鸡冠蛇,蛇身溃烂流脓。

“老周!”

老疤突然扑向一具半腐的尸体,扯下他腕间的铜钱链,“这是你爹的搭档,零二年我们分道扬镳时,他说要去查西王母国的……”话音未落,尸堆里传来窸窣声。

三条鸡冠蛇从眼眶钻出,蛇冠充血竖起。

老疤抄起工兵铲劈碎蛇头,黑血溅在石壁上嘶嘶冒烟。

“退后!”

他拽着陈九贴住井壁,“这些蛇靠尸毒养着,见光就活!”

陈九的手电筒扫过尸堆后的石碑,西夏文间混着熟悉的字迹——是他父亲用匕首刻的“青乌子”三个字。

“我爸来过这里!”

他声音发颤,“这碑文说青乌子用陨玉炼长生丹,被西王母斩首……”老疤突然捂住他的嘴。

溶洞深处传来铁链拖曳声,混着女人的呜咽。

陈九浑身血液凝固——那声音和父亲失踪前夜,电话里的杂音一模一样。

<“把铃铛给我。”

老疤突然伸手。

陈九摸向腰间的手枪,“什么铃铛?”

“别装傻,殡仪馆那小子偷的根本不是真货。”

老疤的猎枪顶住他胸口,“你爹把阳铃藏在你身上,阴铃就在这墓里。

当年他故意让我带着假地图送死,就为独吞这对招魂铃!”

铁链声骤然逼近,陈九的手电光扫过老疤后颈——那里有块蛇形胎记,和照片里父亲的一模一样。

暗河的水声在耳畔轰鸣,陈九抓着凸起的钟乳石爬上岸,手电筒光束扫过墓室墙壁时突然顿住。

“老疤你来看!”

他抹了把脸上的泥浆,“这壁画上的道士……脖子上挂着青铜铃铛!”

老疤的猎枪口始终对着他后背,“少耍花样,把阳铃交出来。”

壁画里的青乌子手捧陨玉,脚下跪着数百名脖颈缠蛇的囚徒。

陈九的手指擦去浮灰,露出角落一行小字:“元嘉三年,西王母遣使赐长生术,然服药者皆化蛇虺。”

“你爹没告诉你?”

老疤的枪管顶了顶他脊椎,“陈三水祖上就是青乌子的药人,你们陈家男人活不过四十岁。”

陈九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爸进山是为了找解药?”

“解药?”

老疤突然狂笑,回声震得顶壁碎石簌簌下落,“哪有什么解药!

二十年前我亲眼见你
..
陈九蹲在柜台后面擦铜镜,门帘突然被风掀开一道缝。

“王婶,说了多少回,门栓坏了得修——”他抬头愣住。

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黑布包躺在地上。

他捡起布包掂了掂,铜器撞击声闷闷的。

撕开缠了三层的油纸,一枚生满绿锈的铃铛滚出来,铃身刻着歪扭的西夏文。

“怪事……”他眯眼凑近灯罩,铜铃内壁隐约透出暗红色,像干涸的血。

柜台上的座钟突然响起来。

陈九手一抖,铃铛“当啷”砸在玻璃柜面。

他这才发现布包底层塞着张照片,边角已经发脆泛黄。

照片里是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弯腰查看一块溶洞石碑。

男人后颈有块硬币大的胎记,形状像条盘曲的蛇。

“爸?”

陈九猛地攥紧照片。

二十年前父亲陈三水进山收玉料,再没回来。

门外传来摩托车熄火声。

“小九!

你二叔让我捎的货!”

隔壁五金店老周抱着纸箱进来,瞥见他手里的铜铃突然变了脸色,“哪来的?”

“刚有人扔门口的。”

老周后退半步,纸箱“咚”地砸在门槛上,“这铃铛……我见过。”

“什么时候?”

“你爹失踪前一个月。”

老周摸出根烟,打火机按了三次才点着,“那天我去他家送账本,他正跟个穿黑夹克的人吵架。

那人腰上就挂着这铃铛,一晃就叮当响。”

“后来呢?”

“你爹抄起砚台砸过去,那人帽子被打掉了,我才看见他整张右脸都是疤。”

老周吐了个烟圈,“疤脸临走前说了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什么话?”

“他说:‘陈三水,西王母的债该还了。

’”陈九后背发凉。

父亲从没提过什么西王母。

老周突然掐灭烟头,“这玩意儿晦气,趁早扔了!”

说完逃似的冲出门,差点撞翻巷口的馄饨摊。

夜里起了雾。

陈九缩在藤椅上翻父亲的老相册,铜铃摆在茶几上。

十二点刚过,窗缝突然钻进股腥臭味,像沤烂的鱼虾。

他抓起门后的铁钩,轻手轻脚摸向库房。

货架后的暗格敞着,装铜铃的木盒不翼而飞。

“操!”

他抄起铁钩追出去。

雾里有个黑影正往巷尾跑,怀里抱着木盒。

“站住!”

黑影翻过围墙,陈九踩着垃圾桶跃过去,膝盖在水泥地上蹭出血。

前面是条死胡同,黑影突然踉跄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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