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一眼舜英。
“话虽如此,只是这谨小慎微的楚和安,平日里安静地像个鹌鹑,却也有鸿鹄之志?”
舜英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她哪里知道,有些男人,即使没有当帝王的资本,也依然保有当帝王的野心。
况且,于我而言,男人,软弱一点没关系,只要不笨,就还有救。
三、血洗后宫戌时一刻,孙维轼便命令他帐下的车骑校尉楚思齐进昭阳殿勤王,自己则以护驾为名将整个后宫都困在了长秋宫的却非殿。
另一面,楚和安虽然年纪不小,行动起来却是脚底生风。
羽林军南军卫尉、虎贲中郎将卫青鹏很快也得到消息,几乎与孙维轼同时,围在了长秋宫外。
倒是太尉卢伯庸是个比左相更墙头草的家伙,和十一年前一样,姗姗来迟是他的一贯作风。
此时他被孙维轼与卫青鹏拦于殿前,垂首等待。
我朝尚武,太尉虽是武官之首,但虎符却在孙维轼手中,因此卢伯庸见孙维轼总要礼让三分。
“皇后娘娘,陛下驾崩,我等无以为靠,还望皇后娘娘为妾等做主啊!”
吴夫人哭的花容失色,却还是掩盖不住她的楚楚动人。
舜英提剑上前,一剑就砍下了她美丽的头颅,那头颅顺势滚向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后妃众人,引起一阵惊恐的尖叫。
“皇后娘娘……”殿外有人探问。
“二位将军不必惊慌,本宫安好!”
我气定神闲地看了看吴夫人脖颈处汩汩冒着的鲜血,突然就想到了高正满逼宫那日。
他让我去安抚后宫众人,并承诺不会动我的父皇母后,但是,他却杀了父皇后宫所有的妃嫔及儿女。
而我的母后,那个要为所有妃嫔做主的皇后娘娘,苦苦哀求无果,只能拔剑自刎,以谢天下。
“皇后娘娘做不了主的,皇后娘娘也曾这么跪求过你们的陛下,但是他还是一剑一个,毫无怜悯之心!”
舜英拖着长剑一步步向众人走近,剑尖与地面摩擦,发出呲呲地声响,吴夫人的鲜血也顺着剑身滑落在地上。
地上斑斑的血迹,像是在舜英脚下生出一朵朵莲花,每踏一步,就离熄灭的逍遥梦更近一些。
都说莲花有佛性,花死而根不死,来年又复生。
如同人死而魂不灭,不断轮回。
“母后,母后,救我……救……”太子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