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这么想我啊,想到茶饭不思了?”
我倔强地别开脸,有志气地说:“我哪有,你去问问业内哪个小白脸还出差……唔……”我被愈渐狼性的吻堵住,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单手抱进了卧室。
交缠翻滚的火热中,迷迷糊糊我好像听到了“安然”这个名字。
一定是梦,我现在是Lanney。
18我实在太累了,浑身散架得堪比摔海崖……转天,30多度高温。
我却为了遮掩激烈的战况,在诊室整理颈上戴的丝巾。
姚瑶的连环夺命电话响到第三个的时候我打完结。
“喂,姚瑶,天塌了?”
我摁免提,调侃道。
“比天塌了还严重,季宴隔三差五到你墓前哭就算了,谁能想到他还迁坟!
说要让你入季家祖坟给你名分!”
姚瑶语气崩溃。
“他送我单身不婚戒指,我死了他给我什么名分!
谁稀罕进他家破地儿。”
我无奈地压制情绪。
听说我死后半年,他就用尽手段找到了我的墓,动不动就来个哭丧,说我是他此生真爱。
晦气。
“安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迁坟的时候他抱着你骨灰盒哭,我怕事情败露跑去抢然后你骨灰洒了……还挺香……”声音越说越轻,充满心虚。
“我骨灰是……发酵了?”
我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是,里头装的椰子粉,你最爱的,南国椰子粉……认领的尸骸我不是还丧主了嘛……”什么?!
还敢给我辩解!
“姚瑶!”
我拍案而起,拿起桌上水杯喝压压惊。
我去,怎么又是椰子汁。
“那个……然然,还有个事啊,就是季宴不知道从哪听说有人见过你在马尔代夫,你别急啊。”
玩完。
我挂掉电话订最快的机票。
给霍启南发消息:“金主姐姐有急事回趟国哈。”
拎包下楼打算直奔机场。
我可绝不能被季宴逮住。
我冲到导诊台直奔安全出口时,眼前出现了两个气场很强还十分不合的男人。
“霍启南……季宴……”19霍启南走过来,把我护在身后,对季宴冷淡地说:“安然是我未婚妻,有事找我。”
我……什么时候……他真是敬业呐!
我就没见过季宴这么萎靡不振过。
“不好意思霍总,我和安然有点私事要聊……”在霍启南开口断然回绝前,我偷偷戳了戳他:“我就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