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哎哟,可能明儿一早就连同她的破烂东西,被赶出公寓了呢,可怎么办啊。”
是啊。
怎么办啊。
没办法。
还不得在季宴捧在手心怕碎掉的严密安保下金贵地活着,吃着米其林大厨亲自做的海鲜大餐,享受季家在全球各度假区的豪宅……我朝不远处早就按捺不住的便衣保镖招了招手,冲上来把她们踹了下去。
溅起几米高的水花。
“哇哦,为吸引人也太拼了吧,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我转头,甩出一头潇洒的大波浪,跟许特助说:“心情不错,应该喝点……兰萨罗特岛酒庄的干红,就上周末跟季宴度假喝的那家,”许特助毕恭毕敬地回答:“没问题安小姐,我这就通知他们派直升机运过来,您爱的椰子也捎些过来吗?”
我冲水下狼狈的女人们抛了个得意的媚眼,甜甜地说:“还是许助理想得周到,难怪季宴离不开你。”
有什么办法呢,金主非把我惯成这样,冬天吃着南半球空运来的荔枝,夏天住高耸入云的私人避暑山庄,一年四季刷季宴黑卡出入各种奢侈品牌贵宾室……太难了,我真的太难了,奢靡的享乐太考验我一个医学生的意志品质了。
想到即将要跟它们诀别,我愈发痛心了。
想到这,我打开手机随手点了四千的夜宵安抚一下心灵,蓝色软件里最贵的外卖也就这么点钱,真叫我为难。
晚上,我慵懒地晒着全城最美的山巅月光,炫我最爱的新荣记米其林四星美食。
这时,门口竟然响起季宴的进门声。
紧接着,拖鞋声。
糟糕,加夜宵的事要被发现了。
6今天不是白月光回来第一晚吗?
他不是应该跟林予安你侬我侬,翻云覆雨更进一步吗?
哦,是我思想肮脏了。
白月光身有重病不宜剧烈运动。
那他回来……是为了跟我说择日换肝的事吧。
这也是我和他度过四年的起因、经过和结尾。
迟早要发生的事,终于要完结了。
我怀着上高考考场的凝重紧张的心情等待他开口。
他却把手里的一册书塞我怀里说:“医学生,看《吉祥纹莲花楼》也能备考肝外科研究生吗?
距离九点只有十分钟了,你是在……吃……”在事态严重前,我谄媚地搂住他胳膊,连哄带骗地送他去别处:“备考很消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