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仿若梦幻,刹那的陌生犹如隔世。
我像在乞求,因为我从不确定是否拥有。
我像在乞求,因为我似乎多余。
我害怕失去,我视你莫逆,我不敢言语。
5我又回到彼岸,望着好长好长的天河,独自落寞。
我在等—织女。
他和我一样矛盾,明明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但却不能拼命去争取,既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要满足自己的感情洁癖。
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是硬追来的结果只会让我们感到空洞和悲哀。
我们这种人真的很难幸福吧。
只好骗自己,一切都是缘分,都是巧合,都是两情相悦,直到被现实结结实实地打痛了,也不敢破口大骂,再怎么骂,都像在骂自己。
看来,唯一打败寂寞的方法只有自己先孤独了吧,怎么听起来还是这么可怜呢。
伪善擦了擦眼泪,心里轻松了不少。
她拿了张凳子坐到古屋外面,等待着言枯降下神阶。
看日出日落,月升月降,她并不感到无聊和孤独,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在人群中更孤独地了,她学着言枯写诗。
无言的寂寞有好多好多晶莹的泡泡,裹挟着三五的人群。
泡泡里是彩色的啊,缤纷得耀眼。
泡泡外是灰色的啊,暗淡得沉寂。
我听得见喧嚣,却听不见言语。
无数音符飘进耳朵,模糊得无法辨认。
正如隔夜的茶,隔世的魂。
我挤进一个流彩的泡泡,大声地喊,然后,伪装成彩色,直到我累了,褪去色彩,退出泡泡。
无人发现,一如我来时。
试问:当我重归寂寂无声时,是否有人念起?
第三天拂晓,言枯的神阶开始降下了,比伪善降下神阶的时候更加震撼,生生不息的墨色神力漫天倾斜而下迅速地形成着一级级的神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延伸。
神阶下方作为神力供给的液化神力几乎成了海洋。
伪善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到了傍晚,一切都还未结束,神阶形成的速度任然没有降低。
第二天正午,神阶已经突破九千阶了,神界来了五位上位真神监视,伪善看到了王道神,玦神和霸道神的身影在其中。
没有谁轻举妄动,即使是真神们也想看看失落之神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到了第五天月暮,最后一级神阶落定,没有更多的神力传出了,这时候神阶已经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