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傻傻的守着那份婚约。
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唐家也有钱,你怎么不给他还?”
“我要是还了传出去多不好听,别人都会说承乾吃软饭的,再说抚养我们的孩子还要花不少钱呢。”
旁边的谢承乾听了大受感动,上前抱住唐若雪,深情无比,“若雪妹妹,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你了……”
“傻承乾,江澈本来就对不起我们,如果不是他,我们何必这么遮遮掩掩,他还是天经地义的,不用有心理负担。”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狗男女。
今天算是开眼了。
再纠缠下去毫无意义,我转过身艰难挪动脚步,心中无尽的悲凉。
“唐若雪,希望你们唐家人都像你这么‘通情达理’。”
“江澈,你敢告诉我爸!”
唐若雪肉眼可见的惊慌,如果被唐家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打断腿都是轻的!
闻言,我冷笑一声。
呵,我有什么不敢?
在你唐若雪眼里,我是不是只配对你摇尾乞怜?
不再多想,打开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正欲离去,却不料谢承乾一闷棍打了上来。
我应声倒地,意识消散前,入眼是腥红的血,他们的对话萦绕在耳边。
“对不起若雪妹妹,我就是怕他回去告状,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唐若雪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事不怪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丢到柴房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5
再次睁开眼,我被双手反绑在柴房。
裸露的皮肤都是伤痕,身体像散架了一般剧痛。
我还是低估了唐若雪丧心病狂的程度,竟已走到了将我囚禁这一步。
门开了,映出两个人影。
“江澈,别怪我,我都是为了你好。”唐若雪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