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从西服内的口袋中拿住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1993年的羊粪球在福尔马林里面浸泡着,瓶子上挂着一个便签:时空的第一次心跳。
宾客们纷纷惊呼着开始拍照,我们头顶的柳絮环境之,炫富的飞絮汇聚成了银河,每颗光点都是我们错位时空的坐标。
“你现在可以吻..”司仪的话突然被逆转来的一阵春风卷走,麦穗的唇瓣带着槐花的香味压了上来,我仿佛听见了她12岁的哭泣,22岁在火锅店的轻笑,所有时间线中的月光同时落在我们紧紧相扣的十指上。
热浪忽然从宾客席第三排袭来,我下的意识将麦穗的脑袋护在我的胸前,只见一个穿着灰布道袍的老者正笑吟吟的看着我们,他腰间别着长长的铜烟杆。
而他身旁穿着一身学校校服的少女把头埋在碗里呼噜呼噜的吃着,她面前堆成小山的喜糖正在自动剥开糖纸往她的碗里送。
“看来有些客人提前到场了呀。”
我摘掉落在麦穗肩头的槐花瓣,转头瞥见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蹲在桌子旁喂着野猫,而他地上的影子身后却多出一条尾巴,麦穗此时抬头擦掉我眼角失控的泪痕。
我们端起酒杯转身走向宾客。
当我们走到这宾客席第三排时,麦穗手中的酒杯一个没拿稳突然滑落,杯中的酒在空中凝结成水珠,中山装男人身下的影子此时仿佛触手一般稳稳接住酒杯,只见它左右晃动空中的酒杯仿佛放慢了速度一般,一滴不落的接回了杯中。
我眉头一皱急忙转身面向麦穗挡在她身前顺势扶住她,生怕这749的同事吓到麦穗。
“陆同志大喜啊,过来讨个喜酒啊。”
男人将接住的酒杯递给我,又用他的大搪瓷缸子碰了碰我的杯沿。
灰袍老者低头拍了拍还在扒拉饭的少女:“别吃来新娘子来啦”,少女嘴角还挂着饭粒咧嘴笑着端起旁边的饮料,跟着老者一起举杯碰了碰我的杯沿。
等宾客散尽已是深夜了。
麦穗赤脚拎着高跟鞋,要拽着我爬上老槐树旁的屋顶。
我们俩就这样在四合院屋顶上看了一宿的星星。
麦穗枕着我胳膊哼唱童谣时,直到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