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砸去。
这里好黑,我不想呆在这里。
我要出去。
林河……救我……!
“砰——!”
立刻,我听到外面的询问声:“什么声音?”
“这地上又是什么,血吗?!”
我眼神露出希冀,再次抬手向门扔东西,制造出动静。
然而这一次,老板娘拎着拖把怒气冲冲进来了。
紧接着,我便听见门外老板辩解道:“哎,霍哥你来得正好!”
“刚刚来了个带野种的疯婆子,理了发不给钱!
还把我这店砸了!”
“这地上全是染发剂。”
染发剂?
我冷笑着流出滚烫的泪。
那明明是我的血……是我腹中孩子的命……“贱东西你差点搞砸大事!
你还笑??”
老板娘轮着拖把就往我身上砸。
我口中不停唤着“林河”,多么期盼他能听见。
一门之隔,却像隔着银河。
“还敢叫霍哥林河?
你真是臭不要脸!”
“今天,同为女人,我就洗洗你的嘴,教教你什么叫检点!”
说完,老板娘蹲下身子,捏住我的双颊,用蛮力把滴着血的拖把往我嘴里塞。
“让你发骚!”
“继续骚啊!
嘴给你撕了!”
忽地,一阵推子声响起。
老板娘竟然在剃我的头发!
纵使我无力反抗,也拼了命地想抬起手推开。
此刻……一道亮光从门那边刺向我的眼睛。
我微弱低呼:“林河……”5可惜,老板娘的身影就想一座山再次将光亮挡住。
“霍哥,这里脏,不是您来的地方。”
老板娘站起身,声音和表情都谄媚至极。
甚至是扭捏。
她还特意用手将鬓发撩到耳后。
那眼神,更是要贴在霍林河身上。
我想爬霍林河的床?
我看老板娘才是想爬床的那个!
霍林河并未动,而是指着我:“你们打人了?”
老板娘一听,连忙摆手:“哪儿能啊!
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人!”
“这疯婆子讹钱,还想勾引我老公,被我骂了几句就在店里寻死觅活。”
“这都是她自己摔得。”
老板凑了上来,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
我低咛一声痛苦蜷缩成一团。
老板揪起我的头发前后晃动:“这女人是个逃犯。”
“看她这个阴阳头,就是逃犯的标志!”
“打她,是为民除害!”
老板娘将我后脑勺的头发剃了。
剩余的头发混着血和汗黏在我的脸上、额头上。
透过工作间的落地镜,乍一看活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