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鬼。
“就是！”
老板娘也来了精神，抄起拖把往我脸上挥。
鲜血和污秽混成恶臭难闻的怪味在我口腔和鼻腔炸开。
恶心得我直干呕。
“妈的！
敢吐在地板上，老娘弄死你！”
两三个耳光下来，我终于撑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和血一起吐出来的，还有一个镶金的碎牙。
霍林河看见这颗牙，神情明显发愣。
这颗牙，是他带我去补的。
当时牙医说，现在很少人有人会补金牙了。
霍林河只是笑笑：“我老婆喜欢，随她开心就好。”
只是老板娘的声音打断了霍林河的回忆：“呦，你也换乳牙了？”
提起乳牙，老板想起了我女儿：“对！”
“那个小杂种呢？”
“和她妈一起跑来店里闹事，最后几天了，也不让我好好做生意！”
“亏大了！”
做一次护理收8999的黑点会亏？
不办卡就不剪另一边头发的店会亏？
我只恨自己双拳难敌四手。
只恨自己力气不够大。
否则，也不会栽在这家黑店！
老板从前台的桌子后拽出女儿。
他提溜着女儿的衣领：“装晕？”
说着，细细密密的巴掌落在女儿的脸上。
她的脑袋随着巴掌的落下，左右大幅度晃动。
很明显，老板用了极大的力气，下了死手。
我趴在地上，右手拼命往前伸，企图抓到霍林河的裤脚。
“女儿……救女儿……”霍林河皱起眉：“你说什么？”
几句话的功夫，推子的震动声再次响了。
“既然理发不给钱，我就帮这野种把头发都剃掉。”
“这样，以后再也不用理发了！”
老板娘展颜一笑：“对！
这也算是帮她了。”
“记得给她上点染发剂烧烧头皮，让头发长不出来！”
说着，老板娘朝霍林河娇媚地笑了几声：“女孩跟着妈妈当逃犯多不容易，剃个光头，变成假小子，也更好讨生活。”
“你说是不是，霍哥？”
只见，霍林河抬脚就往门口走：“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就算是逃犯也有人权，现在是法治……住手！！！”
6霍林河的话未说完，便爆呵出声，五步作两步冲向老板：“我让你住手！
你聋了？！”
“谁给你们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将一个孩子打成这样！”
老板低眉顺眼，明显被霍林河的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了。
“霍哥啊，这不是我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