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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眠巢穴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仰,刀锋划过我左臂,伤口瞬间结出冰霜。
搏斗中撞翻神龛,牌位裂成两半,骨灰从底座倾泻而出——那根本不是灰,而是细碎的蛇卵!
卵壳在低温中噼啪炸裂,钻出无数透明小蛇,顺着裤腿往皮肤里钻。
“你逃不掉……”张老汉的声带已变成蛇类的嘶鸣,下颌骨脱臼般张大,喉管深处隐约可见盘踞的蛇尾,“常三姑选中你了……新巢穴……”我抡起牌位砸向他太阳穴,骨灰迷了他左眼。
他捂脸哀嚎时,我趁机扑向地窖口的火盆,将整包香灰倒进炭火。
5地窖铁门炸裂的刹那,我听见冰层碎裂的声响——像是千万颗人牙在啃噬冻骨。
白雾裹着腐臭味喷涌而出,常三姑的蛇尾从雾中缓缓升起。
那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由上百根人脊椎骨拼成的白骨蛇尾!
每根骨节都用黑红色肉芽粘连,肉芽表面布满蜂窝状孔洞,孔洞里钻出米粒大的白蛆,在低温中冻成冰珠簌簌滚落。
复:“冷……好冷……”门窗被冰封成浑然一体。
我抡起铁锹砸向玻璃,冰层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厚,裂纹中渗出黄绿色黏液,眨眼冻成冰栅栏。
冰面倒影中,我的脊椎弓起,肩胛骨凸出两团搏动的肉瘤,表面裂开细缝,露出半截蛇尾——像未破茧的蛹。
“冷吧?”
常三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压来,地暖管道如肠衣般蠕动收缩,“地暖一停,活人填命!”
血红色冰霜从门缝爬出,蛇一样缠上我的脚踝,蛇头直指我的心脏。
冰霜蛇头离我仅剩半米时,窗户轰然炸裂。
张老汉翻窗滚入,棉袄上沾满冰碴,右耳缺了半片,伤口冻得发黑。
“烧这个!”
他甩来一麻袋煤块,自己却蜷缩在墙角发抖,“地暖管子……不能停!”
煤块砸在地上,散出腐肉般的恶臭。
我哆嗦着扒开煤堆,里面混着黑色鳞片和骨灰状的粉末。
“这是啥玩意?!”
我抓起一把煤,鳞片边缘割破掌心。
张老汉的瞳孔缩成蛇类的竖线:“蛇蜕……掺着人骨头灰。”
他扯开领口,脖颈皮肤下有条状物游走,“常三姑靠活人阳气冬眠,这煤能骗过她……但撑不过三小时!”
焚烧的煤块在炉膛里爆出幽绿色火苗。
腐臭味中,地暖管道传来凄厉的嘶鸣,冰栅栏开始融化,淌下腥臭的黑水。
张老汉突然暴起掐住我脖子,指甲刺入皮肤:“听着!
天亮前必须逃出去……否则你会变成新巢穴!”
他松开手时,我摸到颈间黏糊糊的触感——他的掌纹里嵌着细小的蛇鳞。
4张老汉的煤块只撑了四十七分钟。
第一声异响从地暖管道传来时,我正在往炉膛里塞最后一把煤。
那声音像是有巨蟒在铁管里蜕皮,鳞片刮擦金属的锐响刺得人牙酸。
紧接着,整面东墙突然隆起,石灰簌簌剥落,露出底下青黑色的砖石——不,那根本不是砖石!
暗红色的血管状纹路在墙面上鼓胀跳动,每条“血管”末端都分叉出细密的透明触须,像霉菌菌丝般向屋内蔓延。
我后退时撞翻书架,厚重的《东北民俗考》砸在地上,封皮粘着层蝉翼似的蛇蜕,内页文字被黏液腐蚀成模糊的鬼画符。
“冷吧?”
常三姑的声音忽远忽近,时而从天花板渗下来,时而又从地板缝里钻出,“地窖
,白骨蛇尾在磷火中蜷成焦黑的问号。
我撞开冰封的院门滚进雪地时,整座废墟轰然塌陷。
雪片混着灰烬落在右手鳞片上,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屯东老槐树下传来婴儿啼哭——雪堆里露出半截褪色的襁褓,张老汉的孙女正睁着琥珀色竖瞳,对我咧开爬满蛇鳞的牙龈。
掌心鳞片突然收缩,如同毒蛇咬住神经。
远处警笛声中,我瞥见自己映在雪地上的影子:脊椎诡异地弓起,肩胛骨凸出两团蠕动的肉瘤。
7市电视台的新闻画面里,老宅废墟被打上“煤气爆炸”的黄色封条。
我蜷缩在快捷酒店的床上,右手缠满渗血的绷带。
医生说是三度冻伤,可换药时瞥见的青鳞骗不了人——它们在皮下蠕动,像蛰伏的蛇。
自媒体文章《冬眠巢穴》阅读量冲破百万时,我正用左手敲击键盘。
特写镜头里,绷带缝隙露出的鳞片被P成“特效道具”,热评第一写着:“博主恰饭姿势越来越逼真了。”
直到某天凌晨,评论区冒出条IP属地为柳家屯的留言:“下一个巢穴已备好。”
头像是个穿红肚兜的女婴,嘴角咧到耳根,牙龈上闪着青鳞的冷光。
我冲进卫生间抠挠右手,鳞片却已蔓延到小臂。
花洒喷出的热水触到皮肤瞬间汽化,蒸汽在镜面凝成蛇形冰纹。
常三姑的声音混着水管嗡鸣响起:“三百块……就能买栋带地暖的房……”酒店突然断电。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推送新闻标题闪过:《柳家屯遗址惊现女婴冻尸,DNA检测竟与三十年前失踪者匹配》。
配图是雪地里褪色的襁褓,冰层下女婴的竖瞳正直勾勾盯着镜头。
新公寓是贷款买的。
中介搓着手介绍:“这栋楼地暖特便宜,开发商装了新型环保系统……”第一个寒潮夜,我被冻醒了。
空调显示26℃,可哈气却在空中凝成冰晶。
我摸黑去调地暖开关,赤脚踩上地板的瞬间,刺痛从脚心窜到天灵盖——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木地板上霜花盘成蛇形,纹路与我臂上的青鳞严丝合缝。
“冷吧?”
常三姑的冷笑贴着耳根滑入,“地暖要开了……”我僵在原地。
地暖管道传出熟悉的鳞片刮擦声,这次还混着婴儿的吮吸声。
颤抖着打开手机闪光灯,强光扫过
袄领口露出暗红肚兜一角——蛇盘兔图案,兔眼处两个血窟窿。
老宅院门推开时,铰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门楣上悬着半截黄符,朱砂咒文被风雪啃得残缺。
地暖开关藏在堂屋神龛下,拧动时齿轮咬合声让我牙根发酸,出风口喷出的热风裹着腐臭味,像有东西在管道里烂了十年。
张老汉的影子被夕阳拉长投在墙上,脊椎骨节凸起,扭成一条弓身的蛇。
2地暖开关锈成了暗红色,拧动时铰链咯吱作响。
出风口喷出的热风裹着腥臭味,可室温计显示32℃,赤脚踩上地砖却像踩着万年冻土。
羽绒服被汗浸透,我索性脱了甩在炕上。
可赤脚踩上地砖的瞬间,寒意却顺着脚心往骨髓里钻。
这温度矛盾得令人发疯——室温计显示32℃,脚底却像踩着万年冻土。
我蹲下来贴耳听地板,下方传来缓慢的搏动声,仿佛整座房子是一颗巨大的心脏。
深夜写稿时,墙内传来沙沙声。
起初以为是老鼠,可撒完药粉后,那声响变成了指甲刮黑板似的锐响,从四面墙同时涌来。
声浪像无数根铁钉往太阳穴里钉,我抄起铁锹砸向声源最响的墙面。
石灰簌簌落下时,裂缝里突然反射出冷光——一片巴掌大的透明鳞片嵌在砖缝中,边缘粘着新鲜血丝,像是刚从活物身上撕下来的。
我凑近观察鳞片纹理,鼻尖几乎贴上墙面。
突然,鳞片下的砖石蠕动了一下。
紧接着,整面墙像被电击的蛇般抽搐起来,砖缝中渗出黄绿色黏液,顺着墙根淌成诡异的图腾。
我踉跄后退,后腰撞上炕沿的瞬间,听见头顶传来“嘶”的一声——房梁上垂下一缕白发,发梢沾着冰碴,正轻轻扫过我的后颈。
手机在炕桌上疯狂震动,母亲的第七条语音消息跳出来:“小河,你爸心脏支架的钱……”后面的话我没听完就掐灭了烟头。
镜头对准墙上鳞片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相机。
自媒体账号“东北诡事录”的粉丝数卡在8923已经三个月,上周发的探灵视频下,点赞最高的评论是:“编得挺像,但窗户倒影里矿泉水瓶都没结冰,室温至少二十度吧?
造假狗。”
“这次可是实拍。”
我对着鳞片调焦距,胃部突然抽搐——取景框里,那片鳞正在缓慢收缩,
有火盆……来暖暖手……”我抄起铁锹砸向声源最响的墙面,铁锹却像捅进活物体内般被肌肉般的墙体夹住。
地板突然如蛇腹般起伏,将我甩向墙角。
后脑撞上墙面的瞬间,血管纹路突然裂开,喷出腥臭的黄绿色黏液——那根本不是血,而是混着冰碴的尸液!
地窖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白雾裹着一只青铜火盆滑出,盆内炭火竟泛着幽蓝色。
寒意奇迹般消退,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烤火,指尖刚触到火星,火苗突然窜成一张人脸——是三十年前冻死的柳建国!
“快逃……”火焰在他焦黑的嘴唇间扭曲,“她在每个火盆里都种了蛇卵……”人脸突然爆裂,火星溅到手背上,皮肤立刻鼓起透明水泡。
我尖叫着缩手,水泡中竟有条米粒大的小蛇在游动!
常三姑的笑声从火盆里炸开:“张家血脉要绝种了……你来当新巢穴的温床正合适!”
地板再次剧烈起伏,我被抛到神龛下方。
供桌上摆着个褪色的蛇仙牌位,烛台边散落着几张老照片——1983年的集体照里,张老汉站在最左侧,怀里抱着个女婴。
那婴儿的瞳孔竟是竖着的!
铁锹刃抵住我咽喉时,张老汉的右眼已经变成琥珀色的蛇瞳。
“进去!”
他持刀逼我退向地窖,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绳——和女婴襁褓上的绳结一模一样,“十年一个活祭,俺孙女才能续上这口气!”
地窖深处传来婴儿啼哭,只是那哭声夹杂着嘶嘶的蛇鸣。
我猛然想起照片里的竖瞳女婴,胃部一阵翻绞:“你孙女根本不是人!”
刀尖刺破皮肤,血珠滚落的瞬间,张老汉的衣领被我扯开——脖颈皮肤下嵌满黑鳞,一直延伸到锁骨处的蛇形刺青。
那刺青竟在缓缓蠕动,蛇头位置正是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
“你以为我想当守巢人?!”
他癫狂地嘶吼,唾液从嘴角滴落,在半空冻成冰珠,“1973年腊月,我爹把常三姑的骨灰掺进我娘的安胎药我一出生就流着蛇血!”
地窖门轰然洞开,寒气裹着青铜火盆涌出。
盆中炭火映出他扭曲的脸,那蛇形刺青已爬满半边面孔,鳞片刺破皮肤翻起,像无数张咧开的嘴。
我抓起供桌上的烛台刺向他右眼。
烛油泼在蛇鳞上爆出青烟,张老汉惨叫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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