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彼时又输入了江夜含的生日,锁屏被打开了……她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汪小涵心知他心情不好,便轻声安慰道:“阿枫,你别紧张,江夜含她爸在牢里,她妈也死了,平时也没什么社交,跑不了哪儿去的。”
“兴许就是找个地方潇洒去了,你也看到了,受害者是我,是她把我手弄伤的!”
“你只是打了她一巴掌,不过那也是她罪有应得。”
……“汪小涵,你给我闭嘴!”
时槐枫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低声嘶哑道。
他脑子里浮现出江夜含当时凌乱的头发和身子不停发颤的模样。
她眼里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过度的惊吓。
时槐枫突然懊悔不已,是不是自己真的错怪她了……6下飞机后,萧延事无巨细地帮我打理着一切。
在训练营外面,他和我挥手告别:“小江夜,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顿了顿,除了我爸妈和傅叔叔,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有同龄人这么叫。
突如其来的亲切感,令我心底暖暖的。
“好。”
打开手机,我看到了时槐枫发来的无数条信息和八九十个未接电话。
最后几条他苦苦哀求我:快回来好不好?
我们的婚礼我不会取消的,我等你……我错了,你只要回来,我什么都可以跟你解释的……含含,求你了,你忘了吗?
你从不舍得冷暴力我的啊……我盯着最后一条信息苦笑地喃喃自语。
“是啊,你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我怎么会舍得呢?”
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般滚滚落下。
回忆像本书,被心里涌起的大风翻了一页又一页。
时槐枫比我大三岁,他初中那会儿,被我爸妈领回家过年。
“小江夜,快来看看哥哥!”
我屁颠屁颠地跑出房间,看见了额尖冒汗的时槐枫。
他怯生生道:“妹妹好……”他本就是自来卷,幽幽的眼眸也无比纯澈,碎发耷拉在耳边,像个精致的娃娃。
第一眼,便一眼万年。
后来,他上了高中,人也变得温润如玉,颇有翩翩公子的范儿。
追他的女生排起了长队。
彼时初中的我,春心萌动,总爱拉着他的手臂撒娇:“时哥哥,你能不能别和其他姐姐玩啊?”
他听罢一愣,而后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哈哈,含含怎么还吃醋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