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夺下冠军。
老板双腿抖如筛糠,一把将老板娘拉下,同他一起跪在地上。
“赶紧的!
赶紧和霍哥道歉!”
“我们有眼无珠,没认出您夫人,要是知道是您夫人绝对不会……”霍林河不愿意听老板放屁,直接打断:“是别人,你就能打了?”
“还说我老婆是逃犯……没有我老婆,你以为你能开这家店?!”
老板神情发愣:“什、什么意思?”
“没错,我老婆才是这家店的房东。”
“这家店——只有她一个人名字,是她的婚前财产,是她的嫁妆!”
“我只是代为管理。”
“房租也不是我给你们降低的,是她!”
霍林河说着,抬手掐起老板娘的下颌。
7霍林河手劲很大。
只是稍微用力,便痛得老板娘涕泗横流。
霍林河眼神冷如寒铁:“现在你来说说,我老婆需要勾引你老公吗?”
老板娘忍不住痛,哭着喊着道:“我不知道,全是李健说得啊!”
“我买菜回来,李健就说那疯婆子……不、您夫人,说您夫人理发不给钱,要肉偿!”
老板抬手就照着老板娘的脸来了一巴掌:“放你爹的屁!”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
好一场狗咬狗的戏。
老板砰砰在地上磕头:“霍哥,我们给您道歉,就原谅我们这一次。”
霍林河笑了。
笑得很残忍,像吮血罂粟:“道歉能让我老婆恢复如初?”
“你喜欢磕头是吧?”
言罢,霍林河直接抬脚狠狠踩在老板的后脑勺上。
“那就磕个够!”
“不磕破,不准停!”
霍林河的脚像踩缝纫机一样,让老板一下下磕头。
他看了眼老板娘:“你。”
“数清楚,你老公究竟磕了多少下!”
额头触碰地板,发出巨大声响。
老板娘颤抖的哭腔回荡在整个理发店:“一、二、三……”很快,老板的前额渗出了血。
老板娘更是下破了胆。
我见霍林河想收手,立刻出声:“不够……他们得像我一样凄惨才算赎罪!”
我给女儿灌了水。
她已悠悠转醒,靠在我的怀里,浑身不停发抖。
我直接撩开女儿的衣袖。
指着那块皮肉翻起、触目惊心的伤口,声音满是悲切:“这儿,就是老板烫的!”
“他们还扇掉了女儿的牙齿!”
我将女儿卫衣帽子戴上,抱着女儿的头:“你知道女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