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倒是你,看起来并不是真心跟我道歉。”
“琛哥哥,你还是让护士把她送回病房,免得受点小伤,会讹我们。”
“我怕~”周斯琛抱着杨漫轻声安慰,“乖,不怕。”
他听从杨漫的话,让护士把我送回病房。
回去的路上,就连护士,也气不过,“现在这年头,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林小姐,我跟你说,你可能不能任由他们欺负。”
“你一直忍着,他们未必会感激,像他们那种人呐,说不定还会得寸进尺。”
我谢过护士的提醒,在医院躺了一晚上。
闺蜜段嘉佳下了班,匆忙赶了过来。
她一边抱怨,一边坐在床头给我削苹果,“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带人把杨漫的头发都给薅秃。”
我靠在床头,“佳佳,我想好了跟周斯琛离婚。”
“越快越好。”
段嘉佳手指一顿,瞥向我,“你想好了?”
“一旦离了婚,你们两就再也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当然那种复合的蠢事,我就算把你绑在家里,也不会答应你。”
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好佳佳,你看看我现在遍体鳞伤的,怎么可能还会走回头路?”
有些人总是要撞了南墙,才会迷途知返。
恰巧我就是那种人。
段嘉佳把水果切成块,放入碗里,备好牙签,戳了一个投喂给我,“我的好朝雪,爱人呐要先爱己。”
她说:“幸好孩子没落地,没有牵挂的,咱们都按喜事算。”
我应声回答:“好。”
我在医院休息了一天一夜。
没有什么异常的指征后,医生给我办了出院。
在地下停车场,我和段嘉佳等车的间隙,遇上了提着一大袋子东西的周斯琛。
他不知道是装作没看见我们,还是真的没看到我们。
直接从我们的身边掠过,段嘉佳大叫:“喂,周斯琛。”
“周大公子,这是连自己的老婆都没看见。”
段嘉佳走上前,“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周斯琛冷睨了我眼,冷漠道:“滚开。”
段嘉佳双手叉腰,大骂道:“周斯琛,你真不是个东西,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也不怕遭报应?”
周斯琛:“我不想跟你吵架。”
“有那闲工夫,不如去找时间把婚离了。”
段嘉佳:“搞得好像我们朝雪稀罕你似的,记得你的承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