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拾不出来的。
我拿医疗箱里的碘伏随便擦了擦,贴上几个创口贴,打电话给了盛秦月的夫家。
“我想我们可以谈谈项目的事情了,但我有一个要求。”
“盛秦月最近怎么不在夫家,反而回娘家了?”
2晚饭的饭桌上,我默默的扒拉着碗里的饭往嘴里送。
冯兰夹了块肉给盛铭:“最近公司怎么样,看你脸色不太好,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冯兰是盛铭和盛秦月的母亲,他们的父亲早就不在了。
所以我早早就下了定论,这就是他们缺教养的原因,毕竟自己的妈妈也是个疯子盛铭叹口气,放下碗筷:“一个没露过脸的陈总,听说是一年前,奶奶安排进的公司,在处事上处处和我对着干,最近连着否了我好几个项目。”
我偷偷往碗里加了块菜,在拦着脸刨饭的时候偷偷翻了个白眼。
冯兰皱眉继续说:“你可不要大意了,万一是她年轻时候在外面有了什么其他情缘,到时候分家产可不好分。”
盛秦月在一旁附和:“就是,她老人家本来就不待见我们这一家,就怕家都被分干净了我们还不知道。”
我在一旁默不做声,盛秦月却在此时提起我:“你今天不是去看奶奶了吗?
你有没有见过那个姓程的?”
盛铭顿时看向我,我假装害怕地放下碗筷:“我不知道,我就是去看了一眼,没看见除了奶奶以外的其他人。”
盛铭收回视线,转而去看盛秦月:“你一天天挺着个肚子在娘家像什么样子,你有这时间不如去巴结巴结你的那位。”
盛秦月正要发怒,翻了个白眼。
冯兰出声安慰:“好了好了。”
冯兰突然说:“阿铭,我这月的钱......”我在心里暗笑,盛铭不耐烦地看了眼冯兰:“我知道了。
妈,少玩点那些东西。”
冯兰爱赌,我就雇了几个团队换着和她赌,这种慢性毒药上瘾就戒不掉了。
这件事情被简单揭过。
晚饭过后,我偷偷钻进洗手间,打电话给盛奶奶却没有打通。
虽然心里有些怪怪的,但是也只能先这样了,明天再找时间溜出去。
凌晨,盛家灯火通明,我被迷迷糊糊地拉上盛铭的车。
冯兰和盛秦月也坐上来我才意识不对,盛铭打开车内的暖气,打火开车。
他不急不缓解释:“奶奶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