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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皇宫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又行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发呆被他逮住。
他问我:“元澈,你在看什么?”
我答:“我在看树上有没有小麻雀。”
他不恼,笑眯眯地放下手里书卷,抄起戒尺,走到我身侧,问我:“你看到没有?”
我看今天这顿罚到底是躲不过了,索性把嘴一撇:“小麻雀才不愿意留在这里,无趣得很的地方。”
我当场被罚了抄写。
我留堂,皇姐留下来陪我。
她一边模仿着我的字迹帮我抄书,一边数落我偶尔也该上心读读书、别老惹赵皇后生气,一边又说赵皇后也太心狠,这么长一篇文章居然要罚抄五十遍。
皇姐很少叫赵皇后父君,她们二人,其实是对格外不亲近的父女。
在我终于抄完最后一个字、把笔一甩、伸了个懒腰时,夕阳都快要落尽,皇姐坐在一室金黄里,望着窗外,她问我:“元澈,你以后想做什么?”
做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在她旁边坐下,两人沉默着看夕阳落下。
宫墙框出的四方天空被余晖染成粉色,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我说:“我想离开这里,去南境。”
3到底是年少时相互扶持走来的情谊,帝后还是重归于好了,在我十二岁这年,母皇生下了她的嫡幼子。
皇三子的出生让宫里宫外议论纷纷。
人心浮动,流言纷纷,她们都在猜测,我皇姐的地位是否还会稳固。
这天我逃了课,躲在太学后院一棵大树上纳凉,一不小心睡着了。
我是被课间悄悄私会的御史大夫的大女儿和户部侍郎的小儿子的聊天声吵醒的。
他俩聊完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居然开始讨论我的皇姐和皇弟到底谁能继承大统。
我对小情侣私相授受,居然还会唠这种可能招致杀头之祸的嗑大感震撼,毫无偷听人墙角的愧疚感,挂在树上听得津津有味。
直到御史大夫的小女儿斩钉截铁地说:“反正不可能是二殿下!”
而户部侍郎的小儿子一挑眉毛:“那还用你说!”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还被直接逐出皇储之争,对此,我只能说,他们俩说的没错。
我再不求上进,也多少知道些历史,知道从前那些不自量力的皇族子嗣都是什么下场,所以,我早就摆烂了。
我有我自己的处事哲学:争取有可能争取到的东西,叫有竞争意识,而争取根本没
。”
我没说话。
她又问我:“元澈,你想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她很久以前就问过我,那时她尚不是皇太女,只是我的阿姐。
她一直对我很好,是这个宫中为数不多对我真心相待的人,可时移世易,她如今是我的君主,我和她是否还能如从前一样?
也许是我不擅长隐藏心事,也许皇姐太了解我,她盯着我看了片刻,忽然噗嗤笑出声来,自顾自说下去:“你还记得吗?
你小时候跟我讲,想要去南境,如今可依旧吗?”
我由忧转喜,一时之间礼仪规矩全都忘却:“可以吗?
阿姐,真的可以吗?”
她张开手臂,任由我扑进她怀里,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她说:“当然可以。”
启程那日已是初秋,天高云阔,是个格外晴朗的好天气。
我清晨入宫拜别女帝,她领我到太学宫,院里的梧桐已开始落叶,我儿时觉得这里无趣枯燥,临别之际,更没多少留恋。
<皇姐赠我一把剑,她郑重地将那柄剑放在我手中,对我说:“去吧,小麻雀。”
璇京是个好地方,可我不喜欢这儿。
那座皇城的宫墙,离开后再回头看,其实也没有那么高不可攀。
却结结实实困了我十五年。
小时候,崔姐姐偷偷给我讲过我父君的故事。
他曾是世家子弟里一等一的好男儿,剑眉星目的小将军,算无遗策、战无不胜,直到一见女帝误终身。
他舍下了他的军队,离开了他的南境,义无反顾地进了这座皇城,做了我母皇的裙下臣。
最后也成了她的刀下魂。
我父君死时,百官群情激愤,怨先女帝杀了一位好将军。
崔姐姐也替他惋惜,叹他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好儿郎。
我也觉得愤怒,却不是为他的死而愤怒。
烽烟未平,战事未止,将军却先脱了铠甲。
为一厢情愿的儿女情长自折矛戟的人,如何称得上一位好将军呢?
我这样想,也这样对崔姐姐说了,她先是怔愣,接着来捂我的嘴,告诫我出门在外不要多话:“二殿下,您要记住,言多必失。”
那天后,南境成了我梦里的地方。
梦里,我无数次奔赴风沙之中,重拾被父辈抛弃的那柄长枪。
今天,我终于踏出了第一步。
7、燧关现在的守帅苏衔霜,曾同我母皇一起打天下。
初到那天,我
里了,没想到故人居然又在这种场面上重逢了,人言祸害活千年,当真是很有道理。
如今的前朝已不是当年模样,近年来我皇姐设立女官,扶持新贵,朝堂之上早就不是从前一家独大的局面,我皇姐也早已不是十七岁那个看似孤立无援的小姑娘。
如今这些人正分立两端,看样子是打算用吐沫星子辨出个是非。
我正欲找个角落蹲着,却被纪元顺看到了,他字正腔圆地喊我一声:“二皇姐!”
我只好站定,装作无辜问道:“三皇弟,这是在干什么?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这句话估计是把在场所有人雷了个外酥里嫩,一时之间竟没人说话了。
纪元顺看众人沉默,于是开始他的慷慨陈词:“诸君有所不知,不到一个月前,苏衔霜身死,女帝要求燧关秘不发丧,还囚禁凌霜军一员猛将,消息走漏,才有今日敌军入犯!”
“陛下担心封纪元澈为继帅她的势力过大、不封她又难以服众,这种为一己私欲,导致边关失守之人,怎堪为帝?”
他说完了,又转身看向我:“二皇姐,你今日助我登基,凌霜主位我立刻双手奉上。”
我歪歪头,颇感疑惑:“三殿下,是谁告诉你,燧关失守?”
女帝也疑惑开口:“元顺,是谁告诉你,朕囚禁纪元澈?”
纪元顺自袖中掏出一封信,高高举起,称这是今早截获的凌霜急报,里面清清楚楚写着燧关失守、他们已退守云州。
我也掏出一封信,同样高高举起:“我手中亦有今早急报,我军大捷,燧关安然,信纸上有虎符拓印,诸位大可传阅一观,看我与三殿下孰真孰假。”
纪元顺看着我,目眦欲裂:“纪元澈!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嗤笑一声:“三殿下,我还要告诉你,陛下没有囚禁我,她诏我入京,是有大事相商,留我在宫内也不过是因为姐妹多年未见,想留我聊聊天罢了。”
我没有说,我们要商议的大事,就是想要他的命,用他的血,来祭我凌霜军的军旗。
前左相指着我开骂:“纪元澈,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狼心狗肺的!”
他骂完了,又对着女帝方向哐当跪下,高呼到:“陛下,陛下,小心养虎为患啊!”
我实在是看不懂这个老匹夫又要唱哪出,
是选择相信她,倒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姐姐。
而是我愿意相信,纪元羲是我的明主。
如今,我知道,我应该是赌对了。
12、璇京最近流言纷纷。
谣言的源头不知在哪里,锋刃都指向了高台之上的女帝。
有言说她从前为了亲政,亲手杀了赵太后,如今又意图残杀手足,现在被扣在宫里的纪元澈就是证据。
又有民间卦师说当今三殿下才是真龙之才,当今陛下得位不正,牝鸡司晨,不日大祸必然临头。
而女帝,看起来对这些传言毫无所知。
我住在儿时住的宫殿,崔姐姐原本早已经出宫,在我府中帮我看家,又自请回宫照顾我。
她又变回了从前那幅样子,每天对着我唉声叹气,叹她的二殿下可怜,原本都飞出去了,如今又被扣在了笼子里。
我诓她:“崔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大祸就要临头了。”
崔姐姐急得团团转:“可还有转机吗?”
转机当然是有,也必须要有,只是要等那个蠢货什么时候动手了……我把玩着手里的茶碗,在心中嘀咕。
转机说到就到。
一个内侍喊着大事不好,跌跌撞撞地摔在我的门口。
“什么大事不好,值得你急成这样?”
崔姐姐过去扶起他。
“南境急报!
敌国四十万大兵压境,燧关已破。
三殿下,三殿下逼宫了!”
我笑起来,扔下茶杯,起身抓起墙上挂着的那张弓,拎起半瘫在崔姐姐怀里的那个内侍,往外冲去,还不忘回头安抚崔姐姐:“转机这不就来了?
等我好消息吧。”
崔姐姐还愣在原地,听见我的话,急匆匆追着我喊:“你要去哪啊?
注意安全!”
13、那内侍被我提着衣领,走得踉踉跄跄,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三皇弟的人,起来带路。”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还是收起了惊恐做派,站直了对我恭敬一礼:“二殿下,这边请。”
我到时,里里外外都乱成了一锅粥。
本来就是早朝时间,凤寰殿外打得很是热烈,凤寰殿里面吵得也很是热闹。
纪元顺站在那九十九层白玉台阶的尽头,与女帝遥遥对望。
我由那内侍引着,一路畅通无阻,待走到近前一看,为纪元顺出头的居然还是当年那位左相。
他前几年本已经告老辞官,我还以为他早死到哪
便将这凌霜军主帅赐给你,可好?”
我跪下谢恩,又抬起头,道:“臣妹还有一事相求。”
女帝和我一唱一和,她问:“何事?”
我道:“臣妹请旨南征,秉先苏帅遗志,收取南境二十二州。”
女帝还没说话,一个我不认识的文臣就站出来,高嚷:“二殿下不可,南境多年安稳,局势平缓,如今忽然起兵,只怕民生动荡,不妨再等一等!”
啧,要么说我讨厌这些文官呢。
我与他辩论:“南境平稳,是因为有苏帅多年镇守,她毕生夙愿收复失地,却到死没能实现,你要我是再等到哪日?
今日是他纪元顺假传军情,明日若敌国忽然起兵,我们还要再等吗?”
女帝朝下面使了个眼色,她的心腹立刻跪下,高呼:“收取南境二十二州!”
接着齐刷刷跪了一片。
我皇姐高声说:“允。”
在一片陛下英明的高呼声中,我眼看着那个呛我的文臣,脸成了猪肝色。
我和纪元羲的这一番筹谋,终于都落了地,也没白费这一场心思。
皇姐又为我点兵十万,全军缟素,即刻启程回燧关,再整军出征。
临行前她在城外,为凌霜军践行,猎猎鼓声中,纪元羲高举酒碗与我相碰:“山高水远,此去珍重。”
我从没告诉过纪元羲,儿时,我也曾嫉妒过她。
她生来就有我不能有的一切,从前人人都告诉我,我不能争,也不该争。
所以我也不争,我对大殿之上的那个位置本来也没有兴趣。
我的目标,也从不在璇京。
如今,我的旅途又一次将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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