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说:“既然小小让娘活下来了,那娘一定活到为你报仇那一天。”
我一直没见到她们口中救我的将军,反而每天都在军医的帐篷里度过。
军医是个温和的中年人,每天为我处理伤口。
某一天,他突然盯着我的脸,眉头紧锁,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的脸!
是被人恶意用栀子花染色的!”
我愣住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脸上那块青黑是胎记,为此自卑了许多年。
接下来的日子,他热心的帮我除去那一大块青黑。
青黑祛除后,我好像揭开了一层沉重的枷锁。
也在营地终于见到了那个救我的将军。
我本以为他会不记得我,不曾想他却在我面前停下来了。
他说:“你好像我的一个故人。”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震,宋砚初也说过这样的话,我很好奇,我究竟和谁如此相像。
我抬起头,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但当他看到我跛着的一只脚时,忽然笑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打趣我道:“前些天我路过那些小镇时,听闻有个侯爷发了疯似的,满世界在找一个跛脚脸上还有胎记的女人,那个女人不会是你吧。”
他说完,又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摇了摇头:“不对啊,你的脸上没有胎记。”
8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是的,我害怕。
更多的是不解,不解他为何开始寻我。
难道又是为了我的心头血。
那不是他早已献给姜南溪的投名状吗?为何现在还需要?
那将军看出了我内心的不安与困惑,对我说:“我会帮你躲藏,到时你便说是我的人,和我切磋武艺时不小心崴到的脚。”
我微微点头对他表示感谢。
不曾想还是有村民为了赏金将我上报。
宋砚初听到这里有个跛脚女后,连夜策马赶来。
他急切又疯狂,仿佛要将这个小镇翻个底朝天。
可当他问起村民,却发现我的脸上并无胎记。
几位姐姐听说这事后当作笑话讲与我听,我却只把他在酒楼买醉听进去了。
我就这么出现在酒楼,站在他面前。
他醉眼朦胧地抬头看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恍惚与不确定对我说:“你好像我妻子,可是你脸上没有胎记。”
他的声音沙哑,好似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悔恨。
我轻声问他:“公子,那你的妻子呢?”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