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讲段子,可我笨拙得像个笑话,弹幕里全是“别装了还是老老实实抱盒子吧”。
我没办法,只能又抱起弟弟的骨灰盒,低声说:“这是我弟弟,我唱歌给他听,也给大家听。”
可连这招都不灵了,有人刷:“天天拿死人消费,恶心。”
我看着那条弹幕,眼泪掉下来,却不敢还嘴,只能低头道歉。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房东上门催了几次,语气从客气变成冷嘲热讽:“林晓晴,你不是网红吗?
怎么混成这样?”
我低着头,攥着衣服角说:“我马上凑钱,求您宽限几天。”
他“哼”了一声,摔门走了。
我瘫在地板上,盯着弟弟的骨灰盒,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要不卖了吧。
可手指刚碰到盒子,我就哭了,抱着它喃喃地说:“小宝,对不起,姐没用,连你都护不住。”
那天晚上,我喝了半瓶啤酒,醉醺醺地开了播。
我对着镜头哭着唱歌,唱到嗓子完全哑掉,屏幕上却只有几条弹幕:“主播喝多了别播了,看着烦”。
下播后,我翻出手机,又给豪哥发了一条消息:“豪哥,我真的没办法了,求你帮帮我。”
这一次,他回了。
“明天晚上八点,城西那家‘夜色餐厅’,我等你。”
我盯着那条消息,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抖着回了句:“好。”
第二天,我翻出柜子里唯一一件像样的裙子,花了十块钱在街边摊烫了个卷发。
镜子里的我,眼圈还是黑的,脸瘦得像张纸,可至少有点人样了。
我到餐厅时,豪哥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比我想象中年轻,三十出头,穿着一身休闲装,手腕上戴着块亮闪闪的表。
他冲我笑笑,露出颗虎牙,说:“晴晴,比直播里好看。”
我低头攥着包,挤出个笑:“豪哥过奖了。”
饭桌上,他点了满满一桌菜,牛排、龙虾、海鲜汤,我看着那些菜,肚子咕咕叫,却不敢多吃。
他聊了很多,说自己是做生意的,家里条件不错,刷礼物只是图个乐。
我点点头,鼓起勇气说:“豪哥,我最近真的很难,能不能……”他打断我,笑着说:“别急,吃完再说。”
饭后,他递给我一张卡,说里面有五万块。
我愣住,眼眶一热,刚要说谢谢,他却凑近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