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多亏你了,改天忙完,我一定单独请你好好喝几杯。”
爷爷诚恳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感激之情。
老周头摆了摆手,打了个酒嗝,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方老弟,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有事,我能不来帮忙吗?
今天这酒喝得痛快,我还得去趟江边,割点柴火烧。”
“这都快黑了,明天再去吧。”
爷爷看着天色渐暗,有些担忧地建议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哎,回家也睡不着,你看这大月亮地的,亮堂堂的,干啥都不耽误。”
老周头满不在乎地说道,大手一挥,仿佛黑夜也无法阻挡他。
见对方执意如此,爷爷也不好再劝,只能叮嘱他路上小心。
可谁能想到,第二天就传来老周头病倒的消息。
爷爷心里满是愧疚与担忧,昨天才请人家帮忙,今天人家就病倒了,这无论如何都得去看望一下。
吃完晚饭,爷爷奶奶带着我,拎着些自家攒下的鸡蛋和点心,前往老周头家。
我虽然走路还不太稳当,但为了表达诚意,也坚持跟着去了,好在两家离得并不远。
老周头有个孙女叫周晴,比我大三岁,模样长得十分标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双眼皮格外明显,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而且她厨艺精湛,做出来的饭菜香飘十里,来家里说亲的人都快把门槛踢破了。
可这姑娘心气高,一直没答应,如今都二十八九了,依旧待字闺中。
我们去的时候,周晴正在厨房做饭,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里屋已经有几个人了,老周头平日里为人和善,人缘不错,得知他生病,不少人都来探望。
进屋一看,这几人我都认识,前院的王婶,总是热心肠,爱帮忙;隔壁的老乔头,一辈子老实本分;还有一个叫张林的,是屯子里有名的支客人,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少不了他帮忙操持。
老周头虚弱地躺在炕上,嘴里哼哼呀呀的,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眼神涣散,意识似乎也不太清醒。
没等我们开口询问,王婶就抢先说道:“这老周头昨天傍晚出去割柴火,回来就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老乔头叹了口气,满脸愁容,“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病就病成这样了!
周小子两口子现在在大东市打工,那么远,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