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滚多远吧。”
白舒像听到什么噩耗,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她拼命地摇头。
“阿琛你不可以抛下我!
你走了系统会抹杀我的!”
纪琛猛地顿住脚步,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似是有所动摇。
我突然感到喉口一阵痒意,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纪琛听到动静,果断摔门而出。
14“薇薇——!”
他有些焦急地握住我的手,紧张道:“薇薇,你感觉怎么样?”
我别过头去,淡淡道:“我想出院。”
他紧抿着唇,面色凝重下来。
半晌,似是安抚般地轻声道:“薇薇,我们好好治病,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阿琛,我想去长白山。”
他彻底愣住了。
神情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后他好像极力克制着什么,双肩竟也微微耸动。
这个称呼我有两年没叫过了。
一句“阿琛”,好像又回到了还爱他的时候。
最后他同意让我去长白山,条件是回来后要好好接受治疗。
我答应了。
可我有种预感。
这次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15走之前,我去看了一眼梧桐树。
它的叶子凋落得更厉害了。
底下的那一片玫瑰苗不知何时已被铲除干净。
我抚上树干,轻轻靠了上去。
纪琛就站在院子前静静地看着我。
这一幕,让我的思绪飘回到很久以前。
只不过那时是纪琛在树上看我,我在树下干着急。
“薇薇,我们该出发了。”
我拢了拢大衣,“嗯”了一声。
随后又闭上眼,亲吻了一下小树。
纪琛走过来牵住我的手。
也亲了一下小树。
他的吻印在我的吻痕之上。
我只觉得碍眼无比。
我转身走了出去。
他很快就跟了上来。
我们登上了他的私人飞机。
虽然他松口了,但还是带了一整个医疗团队。
一路上我的生命体征都在被监测。
纪琛好像真的很紧张。
我望向窗外的云层,小憩了起来。
再睁眼,眼前已是一片云雾缭绕。
道路的尽头,整座雪山像一条飞舞的巨龙在其中若隐若现。
我欢快地跑了出去。
南方人对雪的执念可不是一般地深。
我捧起一团雪就朝身后的纪琛扔了过去。
那团雪砸在他的太阳穴他也不恼,只是将雪掸去,弯下腰手里拢了一团新的。
他起身的瞬间,我又砸了一个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