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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复苏我拜了风水先生为师后续+全文

城区的袁厂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如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决这件事似乎有了方向。师傅当机立断,决定连夜赶回驮古,彻底把事情解决。随即,我们拿着那张关键的收据,拉着李老幺,马不停蹄地往驮古赶去。一路上,夜色深沉,车辆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大家的心情都格外沉重。等赶到驮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我虽然有些疲惫,但还能撑得住,可崔童香显然已经熬不住了,她本就受了伤,这一路奔波更是让她面色苍白,疲惫不堪。无奈之下,我们决定休息一天,等晚上再行动。这一觉,我睡得昏天黑地,一直睡到了九点多。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也没多在意,翻了个身,接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回来了。“哎呦,这小子可真能睡,简直就是个纯纯的觉主啊。...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28 2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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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复苏我拜了风水先生为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如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决这件事似乎有了方向。

师傅当机立断,决定连夜赶回驮古,彻底把事情解决。

随即,我们拿着那张关键的收据,拉着李老幺,马不停蹄地往驮古赶去。

一路上,夜色深沉,车辆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大家的心情都格外沉重。

等赶到驮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我虽然有些疲惫,但还能撑得住,可崔童香显然已经熬不住了,她本就受了伤,这一路奔波更是让她面色苍白,疲惫不堪。

无奈之下,我们决定休息一天,等晚上再行动。

这一觉,我睡得昏天黑地,一直睡到了九点多。

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也没多在意,翻了个身,接着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回来了。

“哎呦,这小子可真能睡,简直就是个纯纯的觉主啊。”

这熟悉的大嗓门,一听就是王德才。

我连忙起身,看到几人拎着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东西。

仔细一看,大多数都是祭祀用品,香烛、纸钱、元宝,应有尽有。

而崔童香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纸包,我轻轻一嗅,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王德才则买了些熟食和现成的小菜,还买了几个馒头,招呼大家一起吃。

“嗨,我这脑子,差点忘了。”

吃完一个馒头的王德才,突然一拍脑袋,小跑着又拿出一瓶酒,给大家一一倒上。

这一次,我说什么也没喝,李老幺也摇了摇头。

师傅和崔童香却是神色平静,各自饮了两杯。

终于,夜幕再次降临,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们一行人怀揣着紧张与期待,拿着祭品,向着那处老宅出发。

来到井边,只见井口四周荒草丛生,在寒风中肆意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师傅神情凝重,缓缓走上前,将祭品一一摆放整齐。

首先是一只洁白的公鸡,它的鸡冠殷红如血,此刻却安静地蜷缩着,仿佛也被这诡异而压抑的氛围所震慑,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公鸡旁,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粒粒饱满晶莹,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接着,师傅又恭恭敬敬地摆上了三炷香,袅袅青烟升腾而起,如
凑到我跟前,“我有个堂亲,叫‘周永年’是个阴阳先生,平日里给人看宅出黑,赚了不少钱啦。

你别看不上,请他去的都是大户人家,全是有钱人。

出手那叫一个阔绰,他儿子的彩礼钱都是一个姓张的给拿的,自己都没花钱。

然后还给我这侄子安排了个好工作。”

“你说的是真的?

这玩意现在这么吃香?”

我表示怀疑。

老周头信誓旦旦的说,“你要是学成了还赚不到钱讨不到媳妇,我花钱给你说。”

我眼珠子一转,倒也没拒绝。

本身我对这些灵异的事情也很感兴趣,也就答应了下来。

我记得那是腊月1986年腊月初九,村子里一个老人去世,这个周永年来给做法事下葬。

老周头就把我介绍给了周永年,并说了一些我的事。

听了老周头的话,周永年对我很感兴趣,问了我几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入这行得随缘,名字就有很大的说道。”

“我叫方锐,锐是金字旁那个。

我回答说道。

<他点了点头,“方属水,水主智,“锐”属金,金主义。

“从名字上看你很机灵,也很讲义气。”

“你倒是很投缘。”

随即他又问道:“你生日是几月几号。”

“我今年二十五,属牛,生日是农历1961年五月初八,十二点左右出生的。”

周永年听到我的生日更高兴了,“你这孩子不错,你就跟着我吧。”

于是我就多了个做阴阳先生的师傅。

我爷爷连忙请周永年到家里坐坐,我奶奶家在后院,三间土房,前后都是园子,木头的大门,大门在东面,房前有一口井,大房西侧还有一个仓房,东侧有个狗窝。

周永年一进门就说我家风水不好,断后的格局,特别是水井的位置,还有仓房后面的大榆树也得锯掉。

南墙边的杏树得留着,要不是这棵杏树我的命都保不住。

见他说的邪乎爷爷立马就要整改。

奶奶连忙沏茶感谢,还拿了十块钱,说不能让先生白看。

我奶奶手里还有些积蓄,我在工地被砸,上面赔偿了一些钱,农村也没啥花销,岁数大又不舍得花钱,都给我攒着娶媳妇用。

见周永年说的头头是道,这出手也阔绰上了。

周永年没有接钱,说既然收了你孙子做徒弟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算坏了规
师傅家里伙食好,大米饭管够,时不时还有肉。

我没事就是帮着整理法师用具,写写符箓啥的,有空就看看师傅那本风水秘术。

这本书连书皮都没有了,写的还是文言文,我一时也看不懂,只能跟着学实践在慢慢琢磨。

那是1986年腊月二十四,离新年还有六天。

师傅家里来了一辆汽车。

这玩意当时可不常见。

当时你要是会开车都能弄个铁饭碗。

来人姓王,叫“王杰”,个头一米七十多,头发抹的发油,头发很长,梳了个大背头。

脚上还穿了个皮鞋,在我的印象里一般都是新郎才这身行头。

那人说出了来意。

他是“驮古镇”的人,家里面做木材生意,这次来是想让师傅去给他看看风水,他扩大生意从村支书手里买了个老宅,这老宅没人住,面积大,最主要的是便宜。

双方谈了价都很满意。

但后来出了问题,那宅子闹鬼。

据附近老人讲,每到年关时节那宅子里就不消停。

找不少人看,也没有作用,所以专程请师傅过去试试,看看是不是风水的事。

王杰说道:“周先生您看那边有点急您准备准备咱们这就出发?”

周永年呵呵一笑。

:“既然你着急,那咱们这就出发,你车能坐几个人?”

王杰愣了一下,“哎呀,周先生再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儿你好歹把家伙事儿都带齐呀。”

“我车就是专程来接你您的,你要是带助手的话,三个4个都能坐下。”

“那好吧,我进屋准备准备。”

说着周永年就往屋里走。

我连忙跟上去好帮着整理整理东西。

进屋之后师傅就拿起了平时装工具的包。

我说:“师傅这里面不都是工具吗?

这回咱们可是抓鬼呀,您不拿点法器?”

周友年说道:“哪有什么法器!

你见过哪个人能杀死鬼的?

那东西是杀不死的。

这东西大多数的形成都是有原因的,只要把原因解开他自己就会消失。

如果解不开根本原因拿什么东西都没用。”

我听的神色一动,“哎师傅那他要是攻击咱们怎么整,咱就没点防御法器啥的?。”

师傅白了我一眼,“你不是害怕了吧,只要你听我的,准没事。”

我: “……”我接过师傅的工具包,一起往外走。

“师傅周小子不去吗?”

我见周小子丝毫没有跟过来
几人便准备再次前往老宅一探究竟。

王德才从家里拿了把菜刀,王杰抄起一把斧头,师傅则两手空空,我也没拿什么东西。

我们四人打着手电,朝着老宅的方向走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村庄里还有几户人家亮着灯。

我们走在乡村的土路上,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路边的土狗听到动静,开始不停地狂吠,那此起彼伏的叫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没几分钟,我们就又来到了老宅前。

今夜没有风,白天还呼啸个不停的北风此时停了下来,原本嘎吱作响的门也安静了,不再“吱呀”喧闹。

整片老宅寂静无声,却莫名地让人觉得更加恐怖。

还是我硬着头皮走上前,伸手去推那扇木门。

奇怪的是,晚上的木门显得格外沉重。

“嘎——”那刺耳的推门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突兀,吓得王杰和王德才神情瞬间紧张起来。

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师傅还是像上次一样,率先走了进去。

我紧跟其后,王德才咬了咬牙,也跟了进来。

最后,王杰犹豫了一下,也快步跟了上来。

老宅子一片死寂,只有我们四人走路时发出的“唰唰”声。

突然,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唢呐声,从老宅深处悠悠传来。

显然,他们也都听到了。

王德才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师傅抬手阻止了。

这时,借着手里手电的光亮,我们发现了一条条黑色的脚印,从井口一直通向老宅。

“啊,这,这是什么东西从井里出来了?”

王杰惊恐地出声问道。

“啥东西你拿着斧子还怕什么?

放心吧,估计就是些野猫野狗之类的,不用害怕。”

师父镇定地安慰道。

王杰拿着手电,仔细照着脚印,声音颤抖地说:“这,这不是人脚印吗?

上面全是黑泥,到底是什么东西从井里爬出来了啊?”

“就算是人,你也不用怕。”

师父依旧沉稳地回应着。

“过去看看。”

说着,师傅便朝着脚印通向的西厢房走去。

突然,王德才惊恐地惊叫起来:“ 瞅那房梁!”

众人急忙转头望去,只见西厢房那斑驳的房梁上,竟整整齐齐地悬着七个青瓷碗,碗口朝下,稳稳地倒插在椽子的缝隙里。

暗红色的酒液顺着碗沿缓缓滴落,在积雪上晕染出诡异的图案。

周永年
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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