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如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决这件事似乎有了方向。
师傅当机立断,决定连夜赶回驮古,彻底把事情解决。
随即,我们拿着那张关键的收据,拉着李老幺,马不停蹄地往驮古赶去。
一路上,夜色深沉,车辆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大家的心情都格外沉重。
等赶到驮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我虽然有些疲惫,但还能撑得住,可崔童香显然已经熬不住了,她本就受了伤,这一路奔波更是让她面色苍白,疲惫不堪。
无奈之下,我们决定休息一天,等晚上再行动。
这一觉,我睡得昏天黑地,一直睡到了九点多。
醒来时,屋里空无一人,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也没多在意,翻了个身,接着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回来了。
“哎呦,这小子可真能睡,简直就是个纯纯的觉主啊。”
这熟悉的大嗓门,一听就是王德才。
我连忙起身,看到几人拎着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东西。
仔细一看,大多数都是祭祀用品,香烛、纸钱、元宝,应有尽有。
而崔童香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纸包,我轻轻一嗅,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王德才则买了些熟食和现成的小菜,还买了几个馒头,招呼大家一起吃。
“嗨,我这脑子,差点忘了。”
吃完一个馒头的王德才,突然一拍脑袋,小跑着又拿出一瓶酒,给大家一一倒上。
这一次,我说什么也没喝,李老幺也摇了摇头。
师傅和崔童香却是神色平静,各自饮了两杯。
终于,夜幕再次降临,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们一行人怀揣着紧张与期待,拿着祭品,向着那处老宅出发。
来到井边,只见井口四周荒草丛生,在寒风中肆意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师傅神情凝重,缓缓走上前,将祭品一一摆放整齐。
首先是一只洁白的公鸡,它的鸡冠殷红如血,此刻却安静地蜷缩着,仿佛也被这诡异而压抑的氛围所震慑,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公鸡旁,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粒粒饱满晶莹,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接着,师傅又恭恭敬敬地摆上了三炷香,袅袅青烟升腾而起,如